“微臣觉得岑懋放火一案,关乎皇家威仪,理应严加惩办。”
“众位爱卿参奏岑懋放火一案,小王马上差人去办。”李承乾昨日的遭受与房遗爱大抵不异,去到立政殿就教长孙皇后时,一样遭到了语重心长的劝说,分歧的是长孙皇后倒没有拿心上人去威胁李承乾。
“额……”邹应龙认识到讲错,赶紧改口道:“下官一时讲错,还瞥包涵。有司衙门如果指得巡城兵马司或长安府衙,怕是难办了!”
长孙无忌微微傲视,扫向房遗爱,心中也是七上八下,“这小牲口本日为何俄然转性了?避过岑懋与老夫的干系,单单只谈五凤楼的职位,莫非有人提点于他?”
李承乾端坐在黄花梨木太师椅上,由上而下核阅房遗爱,心中道:“御妹夫怕是获得了母后的提点,此事委曲他了。”
“御马监?凤承东?”李承乾微微点头,随后问:“卿家觉得岑懋该当如何措置?是三堂会审,还是交与有司衙门定案?”
“唔……”李承乾固然想到长孙无忌会蒙受弹劾,但没成想弹劾上本之人竟有如此之多,并且单单六部九卿便占了三位,加上魏征这位太子太师,弹劾步队不成谓不强大。
李承乾此言一出,众臣工不约而同的看向房遗爱,一个个心中暗自思忖,全都等着看房遗爱如何对长孙无忌“落井下石……”
房遗爱心中苦笑一声,捧着白玉笏板道:“此事乃是御马监密探的功绩,微臣不敢居功。还请太子犒赏御马监世人才是。”
世人暗里纷繁群情,唯有房玄龄、杜如晦、魏征、长孙无忌四人面如止水,当然也包含端坐在九龙口上的李承乾。
世人各怀心机猜想不止时,九龙口上的李承乾清了清嗓子,道:“房爱卿所言不差,五凤楼乃是皇家酒楼,岑懋放火清楚就是鄙弃小王!”
“李尚书、毛侍郎,二位爱卿也是刑部主事的大员,怎地不言语?各抒己见。”李承乾言语间又将李芳和毛朋跟房遗爱绑在了一起,为的便是让二人堵住御史台言官悠悠之口,以免房遗爱腹背受敌,反目太多官员。
“邹御史!御史台是甚等处所?焉能审案?”李芳负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