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怒之下,生性惧内的房玄龄罕见的对卢氏发了火,“玩!玩!都玩到倡寮里去了,还想如何着?!”
现在正值凌晨,街上的行人垂垂多了起来,见房遗爱口含血渍倒地存亡不明,任由围观世民气生怜悯,但却没有一人敢出头将其搀扶起来。
见不远处行人熙攘,候霸林大为猎奇,快步挤进人群,却看到了倒地昏倒不醒的房遗爱。
老大夫此言一出,李肃和候霸林又是一阵惊诧,“剧毒!”
不过比拟房遗爱昏倒之前,此时的伤口早已化脓疥疮,肿的就跟鸡蛋普通大小。
老大夫号脉号了半晌,这才沉吟说道:“恩?这位公子之前曾接受过内伤?”
想到高阳是以回宫哭诉,身为大臣的房玄龄怎能不怕,惊奇之下,赶紧出言安抚,“公主莫要悲伤,等阿谁牲口返来我必然让他跪下给公主报歉,就是逼!也要逼他跟公主……同居一室!”
“大哥!”候霸林惊呼一声,接着推开人群,将房遗爱抱了起来。
卢氏见房玄龄气的双手直抖,出于母亲对儿子的宠溺,随口说道:“老爷,爱儿不过是贪玩一些罢了。你别活力。”
因为猎奇,行人越聚越多,乃至于停滞到了来往通行的马车、商队。
“啊!”
“老朽先用银针刺破伤口,让此中的污血流出来。”说着,老大夫拿出一根银针,悄悄刺破了房遗爱后颈处已经结痂了的伤口。
得知候霸林的身份,行人们纷繁向后退去,齐声说道:“少公爷,快去报官吧!”
“如何办?!”
警告过世人后,候霸林抱着房遗爱快步走出人群,不知该如何是好的他,一时竟在原地转起了圈来。
说完,老大夫坐在床榻上,伸手搭在了房遗爱的手腕上面。
得知房遗爱受伤后,李肃手中的书包回声而落,看着躺在候霸林怀中存亡不明的房遗爱,李肃大惊失容,赶紧说道:“快,你快把他安设好!我这就去请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