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郎,你这幅模样让奴家美意疼的。”
“何郎?你是我大哥的老婆?”候霸林明显对襄城的话抱有思疑,说完,随即打量起了这位化名而来的皇家公主。
面对送到嘴边的鸡蛋羹,房遗爱冷哼一声,痛斥道:“请你自重,你毕竟是高阳的大姐!”
“呦,房郎活力啦?”
“赵飞燕、赵合德。房郎,莫非你就不想享用那齐人之福么?”
“唔!”
房遗爱暗中想要起家,却感受四肢酸然有力,无法之下,只能蒙哄道:“我有些乏了,你走吧。”
言语间,襄城温软细语动听心魄,仿佛一副新婚老婆与丈夫撒娇的模样。
见房遗爱和颜悦色,被推开后的襄城,脸上的笑意更浓了几分,“好啊,奴家听房郎的。房郎,瞧你这幅神采。让奴家看的非常心疼呢,是不是被高阳气着了?”
“好嘞,你和大哥渐渐聊,我等深夜再返来!”说完,候霸林做出了一个“我都懂……”的眼神,接着一蹦一跳的走下了楼梯。
见房遗爱怒声责斥,襄城转而将羹汤喝下,轻抿朱唇说道:“房郎,奴家就喜好你这幅豪杰气势。”
“哦,你就是候贤弟啊?”得知候霸林的身份,襄城心头微转,一脸笑意的说道:“之前何郎去你家赴宴返来,曾经跟我提起过你。连夸你为人仗义呢。”
说着,襄城凑到房遗爱耳边,轻吐兰芳,一头秀发粉饰住了房遗爱的半张脸颊。
“乏了?房郎你是不是饿了?”襄城轻笑一声,伸手端起窗边的鸡蛋羹,说道:“房郎,奴家来喂你可好?”
见襄城依偎在本身怀中,房遗爱心中一阵讨厌,悄悄将她推开,随即说出了心中的迷惑,“你是如何晓得我的化名的?”
见房遗爱躺在床榻之上,襄城惊奇之余不由活力了一丝欣喜,问道:“呀!房郎你这是如何了?”
“何足道么?望月台上因为惶恐,我只看清了窦国公史大奈。前几日我曾去到史大奈府上扣问有关房郎的事迹,是窦国公醉酒后奉告奴家的。”
候霸林走后,襄城徐行进入了房中,接着回身将房门关上,眉宇间随即暴露了一副娇媚的神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