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玄龄看着呆立不语的房遗爱,眉头微皱,开言提示道:“爱儿,还愣着做甚么。快给两位国公见礼!”
就如许,失魂落魄的房遗爱在程咬金、尉迟恭二人的簇拥下,徐行来到二堂,鬼使神差的坐在了席间。
正在为三人斟酒的房遗爱,见三人脸上尽是一副奇特的神采,心头不由一颤,心中祷告,“千万可别让我爹看出猫腻来啊!”
此时的房玄龄另有筹算,入迷之下,并没有发觉到秦琼神采的窜改,“好了,大师请到二堂饮宴吧。”
房玄龄此言一出,秦琼三人面面相觑,脸上都暴露了难堪之色。
“高朋?”房玄龄的叮咛,打乱了房遗爱要去会昌寺找辩机的动机,“甚么高朋?”
见秦琼进门,房遗爱心中五内俱焚,恨不得找条地缝钻出来。
笑声落下,身着锦袍的秦琼随之走进正厅。
“房驸马不必多礼,秦某这里问好……”
见房遗爱活动四肢,房玄龄脸上闪过了一丝心疼,“辛苦你了。”
房遗爱见房玄龄曲解,额头不由出现了丝丝汗水,赶紧回声,“不辛苦,不辛苦。”
见二人嗓门不小,秦琼干咳一声,轻声说道:“待会出了房府再说,现在先去二堂!”
过了半晌,高阳从睡梦中醒来,见房中的书案上空空如也,她不由有些泄气,眼中尽是幽怨之色。
程咬金见生性毛躁的尉迟恭几乎将房遗爱的化名说破,不由倒吸一口冷气,转而对房遗爱说道:“房驸马。”
比及四人喝下水酒,房玄龄看了一眼坐在一旁发楞愣神的房遗爱,冷哼道:“快给三位国公倒酒啊,没礼数的东西!”
望着满脸惊奇的秦琼,房遗爱心头一颤,恐怕他说出的话语被房玄龄发觉,随即抢先说道:“秦元帅。”
发觉到失态后,尉迟恭赶紧改口,“房驸马。”
房玄龄走后,程咬金、尉迟恭赶紧站起,走到房遗爱面前,纷繁嘟囔了起来。
就在秦琼三人不知该如何接话的时候,房玄龄前面的话,几乎惊得房遗爱将手中的酒壶丢在地上。
话说一半,秦琼脸上的笑意猛地僵住,看向身前的房遗爱,不由伸手揉了揉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