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雍笑道:“看耍猴不错,上去被猴耍就不好玩了。”
他们的辩论像是扑灭了导火索,全部春月楼吵嚷了起来。
付强站立起家一脚蹬开了老鸨,“这花魁性子烈我喜好,谁都不准和我抢!”
“一个犯官之女能让春月楼这类处所混得如此开,你不感觉风趣吗?”
现在的物价,十两银子就够三口之家一月糊口,三百两也算得上一笔巨款,但是在这青楼之地中,虽达不到一掷令媛的境地,但也是名副实在的销金窟,三百两还真不敷看。
元平怀中的一名女妓笑得咯咯作响,用滑头的目光望着文雍道:“奴家观公子气度不凡,何不下台一试,一亲芳泽?”
文雍转过甚望向了文忻。
大族公子涓滴不畏缩。
清冷漂渺的声音从独孤婉颜的红唇吐出,身后一向被人忽视的侍女俄然扔出了一把宝剑。
看着文雍一股欲择人而噬的凶态,文忻不敢欺瞒,硬着头皮答复道:“的确听闻独孤大人有一女,不过当日臣前去救援独孤大人的独子,并未顾得上其他,厥后这个女孩就下落不了然。”
女妓笑得花枝乱颤,“还是公子看得明白。昔日楼里姐妹跳舞唱曲供这些公子哥们玩弄欺负,婉颜就言总有一日要替姐妹们讨返来,本来觉得是笑谈,不想本日真的做到了。”
付进独子付强在台下用侵犯的目光盯着台上的女子,俄然一笑道:“此人美是美,但是就靠皮相称上这花魁白白让本少爷砸银子也想得太美了吧!”
“蝶儿!”
独孤婉颜道:“上面各位公子俱是才学过人之辈,胜负自有评判!”
底下的人们吵嚷着,“如何才算胜?”
“婉颜非常感激各位公子厚爱,但是想要本日与婉颜共饮,须得在诗词歌赋,琴棋书画剑各项技艺中赛过婉颜一项才行!”
付强勃然大怒。
高台之上身如轻雀腾空,剑光娇娆如龙,杀伐当中带有一种赏心好看标美感。
与南边喜好诗词歌赋的风俗分歧,北地与胡人邻近,多战事,民风彪悍,贵族后辈更是大家佩剑,尚威武雄浑之气,独孤婉颜的一场剑舞不止没吓退世人,反而激起了在场合有公子征服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