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在周家大门前,人群熙熙攘攘的围成一团,群情风生。
周防尊定神一看,目光蓦地冷了下来。
“据小道动静,仿佛前些日周家车队回银陵市的时候,赶上了王家的人,周家车队中有一个妖孽天赋以一人之力,将王家派来反对的人尽数杀光,明天王家想必是来找阿谁天赋费事的。”
“不是吧,王家和周家固然一向胶葛不竭,可也从未正面开战过,本日莫非要例外?”
现在处于灭亡边沿时,他们的内心实在非常安然,并没有任何的畏缩和胆颤。
“嘎吱!”
只听‘咔嚓’一声,架在阿虎脖子上的长剑顿时一分为二。
这俄然的一幕,让世人纷繁转目,落于火线。
四周的人见状,都是暗感佩服,这阿虎能有这份魄力,也算是一条男人。
“我王或人的血脉有多少,又岂是你能了解的,奉告你,本日如果不把杀我儿的凶手君忘尘交出来,我们王家定然要和你们周家拼个鱼死网破。”王鹤目露凶光,阴狠的说道。
“想要杀他,问过我没有?”
周柔儿也是俏脸愤然,未曾推测王鹤竟然会用如此肮脏的手腕来威胁周家。
“阿虎说的对,要杀就杀,不消那我们来威胁别人。”阿虎中间的一人亦是血性实足,浑然不惧。
身后的王家之人也都是气势汹汹,仿佛只要王鹤一声令下,他们便会使出杀招,取周家人道命。
…………
就在这时,一枚银针蓦地射来,凶悍的击在了长剑三寸处。
“周防尊,我本日不与你争辩甚么,你如果不将杀我儿的凶手君忘尘交出来,那么这些人,也就别想活下去了。”
“王鹤,此事乃你我周家的冲突,牵涉到别人身上,未免有些太不要脸了!”中间的周德看着阿虎等人那神采委靡的模样,咬牙切齿,恨不得直接把王鹤给撕了。
王鹤面色阴沉,眸中掠过一丝诡异的光芒,朝中间的儿子使了使眼色。
从他们踏上佣兵这条路后,他们早就将存亡置之度外,也明白佣兵将会堕入各种百般的仇怨当中。
只见一个五官漂亮、身影薄弱的青年眼神冰冷的走了过来,在其身边还跟着一个如花似玉的美人。
“杀你儿?”周防尊一愣,有些好笑:“王鹤,据我所知你应当只要一个儿子,且这个儿子现在就在你身边,你想找周家费事就直说,何必扯这么一个对付的借口?”
上午九点,金陵市,周家。
“总算出来了。”王鹤嘲笑一声,如毒蛇般的眼神扫过周防尊等人,眯着眼睛道:“你们把阿谁杀了我儿的凶手君忘尘藏那里去了?”
何况,整件事和阿虎等雇佣兵底子没有半点干系,就这么被牵涉出去,实在有些无辜。
后者当即会心,将用铁锁捆着的一群人拖了上来。
“如果护送那一天早晨没有君忘尘兄弟在,我们估计也活不到现在,本日如果被杀,算我回报君忘尘兄弟就是!”
群情声一道接一道,很多人都大抵明白了王鹤为何带人来周家肇事的启事。
“我再说最后一遍,把杀死我儿的凶手君忘尘交出来,不然,这一群人,都得死!”
面对着周家之人的瞋目而视,王鹤并未理睬,只是拔出王家或人佩带的长剑,架在了阿虎的脖子上。
话音落下时,手中的长剑一挽,欲要割破阿虎的喉咙。
“王鹤,士可杀不成辱,要杀就杀,不消这么多废话,我们做佣兵这一行的,从不害怕存亡!”阿虎嘲笑一声,即使夹在本身脖颈上的长剑已经划出了一条血痕,可他的脸上却毫有害怕,一股铮铮男儿的骨气。
“很好,既然你们一个个都不怕死,既然周家的人都不护着你们,那我也只能心狠手辣了。”王鹤盯着阿虎等人,眸中杀意一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