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您还能再假一点么?再说谁不是换马不换人的赶过来的啊?您这面色红润看上去比我还要安康的多啊!”
很快,安庆绪就来到了宫门之前,“儿臣拜见父皇,祝父皇早日一统天下,威震八荒。”
安禄山阴沉着脸:“孝子!西边吐蕃国大败,东北契丹的新可汗成了遥辇氏,特娘的大于越竟然是特奶奶的老敌手李光弼,还特娘甚么狗屁一统天下,你是在讽刺我么?”
扑通,这些宫女们又齐刷刷的跪下,不知这变态又要出甚么幺蛾子来撒气。
宫门外,传令兵的背鸵的跟个鹌鹑一样,手里的八百里加急凌晨就到了,可现在已经中午了结仍然没传出来,一封烫手的军报转来转去,谁也不敢接这颗雷,唯恐残暴的安禄山迁怒而杀人,最后不幸兮兮的传令兵一颗雷没甩出去,成果第二颗雷就送到了。
邺城,安禄山所谓的皇宫当中。
陪着这魔王,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天国,只要太子安庆绪来的时候能够好一些,因为如许这魔王便能够用心折磨安庆绪,临时忘了他们了。
看着跪在地上不竭颤抖的不利蛋,安禄山只感觉本身被韩信如同猴子普通的给戏耍了,摆布面庞只感觉有无数的巴掌在啪啪的狂扇不止,瞬息间就忍不住吐血了。
头一封战报是西边送来的,第二封是北边送来的,满是坏的不能再坏的坏动静,而第二封从东北送来的那哥们比较聪明,略微一探听环境就晓得本来前面另有一封,跑过来直接把信往前辈那边一塞,口中道:“八百里加急,我已经两天两夜没用饭没睡觉了,啊,我好困我好饿,啊,我抱病了,哎呀。”说着,这传令兵啪叽一下就晕倒了,任凭前辈连踢带踹就是不起来。
以后,松赞干布赶紧雄师围歼韩信,但是那韩信实在了得,滑溜的跟泥鳅一样,每次都能在吐蕃合围之前逃脱,稍一松弛就回,前前后后松赞干布追着他打了十几仗,每次都是绕圈瞎迟误工夫,最后。。。最后这韩信竟然操纵地形将他们拖入一处盆地当中打了个伏击,一把大火将吐蕃人烧的丢盔卸甲,等松赞干布逃出的时候恰好碰到回纥可汗的铁骑,回纥的马快,吐蕃人逃无可逃,全军。。。。淹没!”
“哼,朕问你,仙子还没找到么?”
咬了咬牙,不利蛋只得硬着头皮去找小寺人代为禀告,很快就获得了安禄山访问的号令,成果不利蛋一看这禀告的寺人脑门上都浮出一层的精密汗珠,可想而知现在的陛下是个甚么尿性,差一点就尿了裤子。
公然,等两封信送到安禄山手上看完以后,安禄山的神采已经不像吃屎了,像极了吃完屎吐出来然后再吃掉的模样。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