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妇人从鲁先存亡后走出,几步来到赵诚笃面前,热忱地拉住赵诚笃的胳膊就往院子里走。
“老夫好久没吃过你做的烤肉串了,从速把你那铁盒子拿出来,老夫已经迫不及待了!”
“一日为师毕生为父?好吧!不拿我当客人就不说了,刚进门就使唤我,就是亲爹也不能这么狠心吧!”赵诚笃义愤填膺地在内心腹诽着。
赵诚笃装模作样地走到烧烤炉旁,拨动几下干柴让火燃烧得更旺些,然后背对着鲁清源回身,再次来到案板旁开端切肉。
赵诚笃刚把身上的东西放进屋子,身后鲁清源的声音便传了过来。
“赵诚笃,听名字就是心眼实在的好孩子!”老妇人望着浑身高低挂满‘慰劳品’的赵诚笃对劲地笑了笑,“这孩子,来都来了,还拿甚么东西?”
眨眼的工夫,赵诚笃便把丝帕塞进怀里,而那根长长的物件在赵诚笃的刀下越来越短。
看着面前混在一起的肉丁,赵诚笃无声地笑了笑,两颗洁白的小虎牙在阳光下熠熠发光。
陶罐不大,也就拳头大小。翻开陶罐盖子后,内里满是玄色的粉末。赵诚笃放到鼻子下闻了闻,嘴角暴露一丝不易发觉的坏笑,回身把陶罐里的玄色粉末倒出一些混进佐料里。
老妇人无法地摇了点头,回身走进厨房。
老酒鬼明天回到家后,一言不发地盯着赵诚笃看了好久,就在赵诚笃心底发毛的时候,老酒鬼深深地叹了口气,躺回床上不竭地喝酒。
“慰劳?”赵诚笃双眼一翻,抬头望天,对鲁先生的无耻有了一个新的熟谙。
赵诚笃对嘘寒问暖的老妇人歉意地笑了笑,左手烧烤炉,右手猪后腿走到院子里。
做晚餐的时候,赵诚笃为了让老酒鬼的眼神不再那么吓人,特地炖了很多排骨服侍这位大爷。
就在赵诚笃即将走削发门的时候,俄然想到仿佛少了点甚么。回身回到屋子,从角落里把烧烤炉带上,又在中间翻出一个纸包,纸包翻开后,内里是赵诚笃的秘制佐料。
统统筹办伏贴,赵诚笃路过安排猪肉的桌子前,脚步停了下来,拿起菜刀又从半扇猪肉上剁下一根长长的物件。然后赵诚笃从怀里取出一块丝帕,把剁下来的物件用丝帕胡乱卷了卷放进怀里。
“先生好!”赵诚笃对着站在门后的鲁先生内疚地笑了笑。
原味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