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报名县试吗?又没有刨你们家祖坟,一个个摆个臭脸给谁看呢!”赵诚笃在内心嘀咕一声,懒得理睬火线那些家伙,自顾自地磕着瓜子、喝着茶。
小时候看到女孩打怵,这也是普通的,但是很多男孩长大后,看到心仪的女人,内心巴不得贴上去,哪还会有打怵的弊端?
这是一场才子才子的嘉会,文人骚客群聚与此,泼墨挥毫,大展雄风。才子吹拉弹唱,各种技艺一一表态,静候诸君品鉴。
“春光明丽,百花齐放,群芳汇正式开端!”
“听同窗说,那边的女人热忱似火!你晓得的,从小我见到女孩就打怵,热忱的女孩是甚么模样,想想都让我不寒而栗!以是......”王有才声若蚊蝇,内疚地看着赵诚笃说道。
这是谁家教出来的女儿,如许的话出自一个十三岁的少女之口,大庭广众之下的说出来,真的让人感到无语!
临江县北接江陵府,南依香江,县城内一条香江的支流红河环城而绕,给这个宣国南边军事重地增加了很多生机。
赵诚笃和王有才刚坐下没多久,一名神情冷酷、长相超帅的少年酷酷地走了过来。在少年身后,还跟着一名十三四岁的活泼敬爱的少女,一起嘻嘻哈哈也没个正行。
群芳汇的这些小浪蹄子?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兄台贵姓?鄙人赵诚笃!”闲着也是闲着,赵诚笃拱手对身边的帅哥打个号召。
苏山面无神采地摇点头。
看着这古灵精怪的少女,赵诚笃忍不住嘴角一抽!
矫情!
“苏兄也是玉露书院的门生吗?鄙人是玉露书院的......门生,我们春秋相仿,如何在书院没见过你?”赵诚笃望着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的苏山,开口扣问道。
赵诚笃满脸苦笑地摇点头,刚巧看到苏山看着他,一样苦笑连连。
薛县令和八位老者对着下方的人群拱了拱手,然后走到身后的坐位上坐下,而一群军士则把高台团团保护起来。
这个时候,人多眼杂,如果心胸不轨之人埋没在人群里,将会对薛县令的生命安然形成致命的威胁。
薛县令话音刚落,人群中立即响起山呼海啸的欢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