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顾云横回过神来,点头道:“是我。”趁其不备,取出早就筹办好的捆仙索,紧紧地捆住他的双手道,“跟我走。”
待顾云横爬起来趴在窗边检察时,这位传说中的师叔祖早就无影无踪了,只余下堆栈床上一条碎成七八段的捆仙索证明统统不是顾云横的幻觉。
顾云横从繁华的闹市一向追到偏僻的街角,两人之间的间隔不但没有缩小,反而越拉越大。
顾云横眉头高蹙:“两间。”
但是江越岭不是在百年前与魔君曲无声那场大战胜利没多久后便病逝了吗?
“能够,鄙人叫江越岭。”
人没抓住,还破坏了一样法器,顾云横越想越愁闷,不懂江越岭为何一会儿死命粘着本身,一会儿又对他弃若敝屣,难不成脑筋不好,有病吗?干脆也破窗而出,发誓必然要将他抓返来,压回紫竹山派。
顾云横脚底一滑,差点跌倒。
也就是说,面前的这位真的是紫竹山第八代掌门最对劲的小门徒江越岭,也就是他的师叔祖。
顾云横张大嘴巴,想说甚么,又说不出,统统过分不逼真,他只能闭上嘴。
寒冬腊月洗冷水澡都不怕顾云横,刚被那一声声瘆人的称呼激起一层鸡皮疙瘩,这会儿又听活诸葛满嘴相好相好的,表情不悦道:“你闭嘴,他不是我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