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若亲手将案上的水痕抹了个洁净,她平复了情感,松开了商青黛的手,筹办要分开这儿。
杜若悄悄地在她脸颊上又啄了一口,用心清了清嗓子,扬声道:“娘娘,下官有一事不明,这针已扎入铜人的耳后大穴,这‘牵机’之法到底是如何回事?”
有些事,她还需求找水苏理一理。
杜若点头道:“本日给娘娘请了脉,发明娘娘神虚气浮,脉象偏弱。以是下官大胆给娘娘熬了这碗养血安神汤,待娘娘服用以后,必能好好睡上一觉。”说着,杜若将药勺喂向了商青黛,心疼地看着她,很小声地说道:“娘子如果熬坏了身子,我会心疼的。”
商青黛记得,当初她就是戳在这个穴位上,可那儿并没有呈现肉疙瘩,她伸脱手去,摸了摸,只要微微的崛起。
她顺服地喝了一口杜若的喂来的汤药,却表示杜若放下汤药,她低头抓过了杜若的手,在她的掌心上写了八个字――为君守身,如玉得空。
“诺,娘娘。”
杜若震惊非常地看着商青黛,不敢信赖瞥见的这句话。
杜若在半途抓住了她的手,紧紧贴在了心口,两滴热泪却滴在了商青黛手臂上。
殿中的两人俄然没有了交换的声音,外间的宫娥们倒是感觉有些奇特了。
商青黛摇了点头,眸底尽是惊色。
杜若倒吸了一口气,在桌上写了一句,“防备宋王。”
“人与人之间,穴位深浅有些差别,或许是入针浅了些。杜太医,你来扎一针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