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若身子猛地一颤,那里还会感觉疼?她只感觉心都快跳到喉间了,明显那毒是逼完了的,为何……为何现下身子又火辣辣地烧了起来?
当两人滚到锦榻深处,杜若迷恋地沿着商青黛的颈子一起往下,仿佛在宣布每一寸肌肤都是她一小我的,她吻得格外轻柔,却恰到好处地撩得商青黛烧得更短长。
“唔……”
“来人,筹办热水银针。”
“公然是他们……”商青黛倒吸了一口气,她入宫以后到处谨慎,齐家姐弟底子逮不到机遇谗谄她。可此次齐家姐弟竟会想到用杜若来设局,她将整件事情思来想去,俄然想到了前几日进宫的齐湘娘。
陈水苏看了一眼杜若,给她递了个眼色,表示要谨慎些,便拱手对着商青黛一拜,退了下去。
殿门还是被宫娥关了起来。
本日若不是水苏及时呈现,用银针刺入指甲盖下,用剧痛让两人临时规复了神态,只怕死的必然就是她们了。
这三个字说完,商青黛嘴角垂垂往上一勾,笑意更加地浓烈了起来。
杜若愕了一下,只好低着脑袋走了畴昔,木然立在商青黛身后,才恍然想起这毒明显是逼净了的,这前面到底是故作模样的祛毒呢?还是……还是……
照现在的环境看来,齐家姐弟定是晓得她与杜若之前的干系了。那么这两人必然会再用杜若动手,以是,这两小我如果不除,她与阿若就一日不宁。
“是,是,是,只是我的阿若的。”商青黛勾紧了杜若的颈子,翻身将杜若压在了身下,她俄然玩味儿地一笑,“阿若,你该是我的,对不对?”
或许,齐湘娘与此事也脱不了干系。
岂会不迷恋温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