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水苏俄然闷闷不乐地站了起来，嘟囔道：“我去那边帮你们守着，你们有话渐渐说。”
陈水苏红着眼眶看着墓碑，哑声道：“师叔，师婶，你们看，我把小若带来看你们了。”说着，她笑然看了一眼杜若，“你们看，小若她很好，统统都很好。”
“呵，喜好就好。”杜若点头一笑，“只但愿啊，哥哥能亲手给你戴上……”
“陛下要出宫么？”芷兰惊声问道。
“被逼？”陈水苏怔怔地看着杜若，“另有人能够逼她？”
“夫子，还记得那年元宵，你带我们一起看炊火么？”杜若抬眼看着天上的繁星，一闪一闪地，是那样的清闲，“人如果不会长大，是不是烦恼会少一些呢？”
商青黛会心一笑，看了一眼天气，“我们也该归去了。”
“傻话，你若不长大，那我如何办呢？”商青黛沿着杜若的视野瞧去，她嘴角含笑，小指悄悄勾向杜若的小指，却勾到了一片空空。商青黛心底微微一涩，她的阿若为了她，右手已没有小指了。
偶有几只惊鸟穿过密林，收回几声惊啸，突破了夜的安好。
“娘娘，我跟阿若不但单是朋友，还是好姐妹。”陈水苏回了一句。
杜若牵住了陈水苏的另一只手，竭诚隧道：“水苏，夫子是被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