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脉畅行?”商青黛略微一惊。
她说,她不怕。
数针掉队,杜若表示阿凉将蛊虫先放一边,“阿凉,去瞧瞧厨房可另有多的热水,给他打盆热水来,先暖其双足,如有艾叶更好。”
杜若看向了阿凉,“先生教过我,蛊虫吸毒血之法,你快去取些蛊虫过来。”
商青黛往那父子的方向看去,只见阿凉正引着这对父子往院外走去,边走边叮嘱着今后要重视之事。
也不知是落日的暖色熏红了脸,还是由心而生的热意烧红了脸,商青黛双颊若火,就那样悄悄看着杜若把衣裳穿好,看着她将湿发在镜前梳理清算,看着她把房门再次翻开,快步朝着院门走去。
“是,夫子!”杜若转头点头悄悄一笑,敞亮而暖和。
杜若并没有理他,谨慎地捏起一只蛊虫,放在了小孩肚脐上――这是蛊医谷熟谙的救人之法,南疆男人也曾见过兰先生救人,瞥见这熟谙的一幕,心头劈面前这丫头的思疑算是散去了一些。
院外俄然响起一声男人陌生的声音,只见一个南疆男人抱着一个小男孩在院外焦心万分地叫唤着。
杜若点头道:“夫子放心,我行针并非护心脉,而是要让他血脉畅行。”
商青黛赶紧敛了目光,假装甚么都看不见的模样,点点头,由着杜若将她扶着站了起来。
“他这是中毒了。”杜若当下断症,下认识地摸向了本身的腰间,那边有跟小绳索,系着一个针囊。
可惜杜若回身太快,并没有瞧见这一笑,她翻开了院门,迎入了那对父子。
这丫头……真……真让人……心神俱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