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的?”
杜若还觉得夫子在乎的是她的腰,赶紧道:“我没事的,夫子,放心。”
“夫子,对不起,我……我不是用心的!”杜若想顿时从夫子身上爬起来,但是腰杆实在是疼得短长,这一行动后,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
“……”
“内里?”商青黛喃喃念了一句,手指滑入了杜若的衣下,当指尖碰到了杜若的肌肤,两人俱是不由自主地轻颤了一下。
“起来时谨慎你的腰,谨慎又扭到伤处。”
这暗亏实在是吃的闷!
商青黛瞥见了她那又羞又怯的模样,想到终算是讨回一些便宜来,心头也暗喜得短长,浑然不觉一颗心已满满地俱是这个小丫头。
若说之前帮昏睡的夫子沐浴洗漱,满是出自医者之心,并无半点污意,那彻夜今时,杜若那颗狂烈跳动的心已并非医者之心。
“好……”杜若和顺非常地应了一声,扭了扭身子,本想拉开些她与商青黛的间隔,惊骇过分靠近,夜里熟睡之时,一个不谨慎又轻浮到夫子。
商青黛悄悄看着杜若忍痛爬起来,下床走到门后,深吸了一口气,将房门关好,又走了返来。
杜若又惊又喜,忽地认识到了甚么,急声问了一句,“夫子,你能瞥见东西了?!”
杜若笑然点头,“是夫子!”
可杜若的心,却跟着那一声烛花声狠恶地跳了起来。
如果能够,她愿做夫子一辈子的阿若,不晓得夫子可情愿做她一辈子的青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