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杜若晓得劝不了商青黛,只能点头道,“夫子要归去,那我就陪夫子归去!”
本来夫子晓得,本来她没熟睡,本来……
“当年,我求爹爹救娘,他视若无睹,我求外公给娘亲验尸,讨一个公道,外公说我混闹,这人间最亲之人都不信我,我只能看着阿谁祸首祸首占了娘的统统,一步一步蚕食爹爹的灵枢院。”眼泪从眼角滑落,商青黛瑟瑟颤抖,狠狠地倒吸了一口气,沙哑隧道,“她一步一步地逼我出嫁,一次又一次地吹爹爹的枕头风,此次若不是我遭此横祸,只怕已如她之愿,成为后宫女子,今后再也不是她的威胁。”
商青黛看向了阿凉,“阿凉,这儿可有酒?”
杜若的心混乱又冲动,健忘了本身该如何回应夫子,也健忘了本身的双手是该拥抱夫子,还是端住夫子的脸,让这一吻更密切、更绵长一些。
杜若浅笑点头,“我也要感谢老天爷。”说完,便抬头一口把酒喝下了肚。
“但是?”商青黛尾音微微一扬,“但是甚么?”
阿凉摸摸肚子,笑嘻嘻道,“好吃,好吃,若姐姐做的鱼可好吃了!”
“我……”杜若下认识地想要垂下头去,仓猝松开了商青黛的脸,“我……我……是夫子的弟子……”
这一笑,让杜若呆了眼,心在狂跳,适口却不晓得能说甚么,再说甚么。
“你昨夜轻浮我之时,倒还比现在胆量大些。”当商青黛的双臂攀上她的颈子,近在天涯的一句话,让杜若满身一震,不敢信赖地瞪大了眼睛。
商青黛故作严厉隧道:“华侈可不是功德。”
“夫子,我愿陪你走这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