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杜若点点头，便回身走出了厨房。
杜若弯眉轻笑，商青黛悄悄地刮了一下她的脸，两人一起走到了屏风后，将衣裳穿好，一起牵手走出了房间。
“阿若。”商青黛眯起了笑眼，不由喃喃轻唤了一声。
一味杜若，一味青黛，或许，冥冥中自有天定，她们两个的姻缘必定从药石开端，必定要经历煎熬，必定最后溶在一味汤药当中，济世人间。
“呵……”
商青黛只感觉鼻中酸涩得短长，这句话远比那些一辈子爱，一辈子疼要更让民气动，她往杜若怀中钻了钻，埋首在她胸怀深处，悄悄地将涌出的热泪擦在了杜若的心口。
“嗯。”二姐点点头，“大姐，你来帮商蜜斯。”
一辈子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商青黛卷了卷衣袖，走到了二姐身边，“这个让我来，老婆婆去喊其他两个婆婆出来吃早餐吧。”
“我方才……方才……”杜若实在是说不出口，羞得短长，她猛地抱住了商青黛，在她耳畔细细道，“夫子……我可不成以……可不成以去……换条裤子……”
商青黛怕撞坏杜若那里，急声问了一句，“阿若，可撞到那里了？”
她凑过了脸去，咬着樱唇羞然低声道：“阿若……夜深了……”
这世有药石千万，唯有这一味杜若，才是她最想具有的药草。
庭中的石桌上不一会儿便摆好了七碗菜粥和几碟下粥咸菜，商青黛拿着七双筷子走了出来。
商青黛终是松开了口，她笑然直起了身子来，看着杜若咬出了牙印的下唇，心疼地给她悄悄揉了揉，柔声道：“傻瓜，都咬红了。”
原觉得她们是起得最早的，没想到有两个婆婆比她们还要早。
“嗯。”杜若顺服地钻了出来，躺在了商青黛身边。
“好。”杜若笃定地点点头。
唇瓣轻触在那儿，激得杜若忍不住一个激灵，绵软有力地唤了一声，“夫子……”
这句话，杜若终是了然，商青黛也终是了然。
“嗯……”杜若羞然点点头，想要去屏风后换衣裳，却发明商青黛并没有放手的意义。
“好。”
“夫子，我换好了。”杜若渐渐走近了床边，她轻声说了一句。
“我跟你一起。”
“我便剖出你的心来，看看内里到底有没有我？”
杜若岂会不明白商青黛话中的意义，“夜深了”三个字落入耳中，是那样的酥软，她抓住了商青黛的双手，紧紧握住，热烈地看着她，“夫子，我想，还不是时候。”
“呵，快去换裤子吧，我等你一起安息。”商青黛的舌尖偷偷地勾了一下她的耳垂，终是放过了她。
这两个“一”字从杜若口中说出，是那样的当真与密意，又是那样地诱人与醉人。
“不是有我的阿若在么，我若病了，你但是大夫，定会治好我的。”
商青黛点头轻笑，起家走到杜若身边，将外裳一并给她披上，“你也要谨慎点身子，你这身子刚保养好没多久，别又受凉了。”
“总不能白吃白住啊，趁着这身子骨还行，能给两位恩公做点事也是好的。”二姐笑然说完，便筹办开端盛粥，“只要两位恩公不嫌弃我们身上痼疾未消就好。”
“阿若今后……”
向来都没想过，她堂堂灵枢院的大蜜斯会给人暖床。
恐怕吵醒商青黛，杜若谨慎翼翼地挪出了身子，将商青黛的手放在了被下，给她掖了掖被角，怕她着凉。
“夫子……彻夜开端……由我抱着你吧……”杜若摇了点头，笑然看着商青黛，等候她的回应。
杜若只感觉双腿软得短长，她有些踉跄地跑到了屏风后，从衣柜中翻出了贴身的衣裤，窸窸窣窣地换起衣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