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商青黛回身筹办上车。
“夫子,你……”陈水苏不懂商青黛为何会如此冷酷。
商青黛一时也不好细说当中的恩仇,氛围实在是僵得短长。
舌尖交缠的炽热激得两人浑身一片滚烫,只想将相互揉进对方的血肉当中,再也不分不离。
杜若伸手帮商青黛接过了信来,她对上了商青黛不解微怒的眸子,笑道:“信我先收着,夫子甚么时候想看,我便拿出来,如果不看,就放着便是。”说完,杜若小声地在商青黛耳畔道了一句,“一会儿我便扔了,你可别气坏了身子。”
杜若只能悄悄看着夫子带着陈水苏分开了房间,她起家走到了窗边,左手推开了窗来,望着远处那些孔明灯,沉沉地叹了一声。
杜若悄悄坐在床边,委曲地看看夫子。
商青黛悄悄地看着小厮跑到身前,把许大夫的信恭敬地递了过来,却没有去接的意义。
杜若却难以满足地又点吻了她好几口,才舍不得地松开了她的腰,亲手给商青黛整了整因为亲吻而解开的领口,一时忍不住心头的炽热,又亲了一口她的雪颈,这才忍着内心的炽热放开了商青黛。
“嗯。”
商青黛正色道:“我问的是,你。”
“这……”
几人找到了梁州最大的堆栈,把行李放入了房间,杜仲便将马儿解下来,拉到了马厩去吃食。
“不好?”
“阿若。”商青黛走了过来,双手将孔明灯藏在了身后。
“你说呢?”
杜仲怔然看着两人的神采,一年多没有瞧见mm与商夫子,总感觉这两人比本来要密切了太多。
但是夫子还是不松口。
商青黛淡然看了他们一眼,“夜深露重的,这夜里蚊子也多,这喂蚊子的滋味可舒畅?”
商青黛握住了她的受伤右手,和顺地相视一笑,便用左手托着孔明灯,一起在孔明灯上写了一句――
从树丛中跑出好几个小厮来,恭敬地对着商青黛一拜。
商青黛有些倦色,她淡淡笑道:“我有些乏了,先归去安息了,你玩归玩,也要早些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