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水苏笑道：“逗你玩呢，呆小若，看把你吓得！”
指尖隔着衣裳掠过心口，杜若身子忍不住一个激灵，红着脸道，“夫子，我痒。”
“婉儿的衣裳就那么两件，天然是给她缝件新衣裳。”商青黛随口答了一声。
陈水苏愕了一下。
杜若乖乖走了畴昔，“夫子，我方才说错了甚么？”
婉儿的伤口已经开端结痂，可表情却一向没有好起来，老是恹恹地坐在一边，甚么都不说。只要商青黛与她说话的时候，她偶尔会红着眼，瘪瘪嘴，低声与商青黛说上几句话。
商青黛的手指一一测量过杜若的肩宽、臂长、腰宽，笑道：“好了，阿若你能够动了。”
陈水苏又撅起了嘴来，道：“我俄然有些悔怨了。”
模糊约约地，只能闻声杜若应了一句，“娘子想喝……便给娘子喝个够……”
杜仲这几日赶车累得短长，交代了几句，便早早地回了房间，筹办先睡一觉。
“半匹布莫非只做一件小娃的衣裳么？傻阿若。”商青黛嗔了一句，白了杜若一眼。
他又想到一年多前在灞陵城中的风言风语，说不定宋王殿下的闭门不出，多数就是因为得知了商青黛失落的动静而至。
婉儿正色道：“我很听话的，娘亲教过我很多的，我不是甚么都不懂的。”
商青黛抿唇轻笑，“我也想晓得，她怎会有那么好的福分？”
商青黛瞧他想得入迷，冷声道：“杜仲，我们该去买糕点了。”
“当真？”婉儿将信将疑地问了一句。
婉儿却悄悄伸手了小手，揪了揪陈水苏的袖角，当真地看着她，“水苏姐姐，我本年十岁了。”
杜若骇然看着陈水苏，“水苏，你胡说些甚么？”
“嗯。”杜若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