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青黛微微点头,又取了一支阴针,在灯焰上烧了烧,“病家分男女胖瘦,这入针的力道,必然要多加练习,方才气拿捏得准,如果碰到像阿若如许肥大的病家,力道要柔上些许。”说完,商青黛的银针又落入第二个穴位中。
杜如有些错愕地看着她,臂上崛起的刺痛感升起,却已不能让她把视野移开。
到最后,陈水苏究竟是背对了,还是背错了,商青黛竟也健忘了评判,只是点头表示陈水苏坐下来。
还是有几人举手表示记得,当中一人,便是杜若。
“你都来灵枢院学医了,你相称于一半跨进太病院的人了,你不进太病院,你想去那里?!”陈水苏瞪大了眼睛,不敢信赖闻声的话。
“获咎了商夫子,你在灵枢院的日子可如何办啊?”陈水苏担忧地说着,想了想,她猛地一拍杜若的肩头,“不太小若,你别怕,有我在呢,就算她用心罚你,我也会偷偷帮你的。”
“水苏,她是谁?”杜若才入灵枢院两日,确切不熟谙此人。
说完,她回身在台上的油灯火焰上烤了烤银针,一手扶住杜若的手,一手捏着银针,看准了杜若的穴位,忽地低声道了一句,“会疼,忍忍。”
只见一名穿戴大红锦裘的贵气夫人从院门外走了出去,身后还跟着四五个小丫环,瞧那打扮,不是院主的新夫人齐湘娘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