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获咎了商夫子,你在灵枢院的日子可如何办啊?”陈水苏担忧地说着,想了想,她猛地一拍杜若的肩头,“不太小若,你别怕,有我在呢,就算她用心罚你,我也会偷偷帮你的。”
杜若点头道:“实在,我并不想进太病院……”
“怪不得甚么?快些跟我进书堂吧,避着些。”陈水苏扯了扯杜若的衣袖,边走边道,“她但是你我惹不起的,她但是太病院摆布院判的姑姑,如果在灵枢院开罪了她,今后到了太病院,你我的日子会更惨。”
确切是……完了……
商青黛捋起了杜若的衣袖,当熟谙的药香味儿扑鼻而来,商青黛没出处地感觉,乱了一夜的心,终是安宁了很多。
“咦?那边是……”有个同窗少年俄然说话,将统统人的目光都吸引了畴昔。
杜若伸手握住了陈水苏的手,点头道:“我们是朋友,对不起、感谢,如许的话,不说可好?”
灞陵的雪,已经下了太久,终究在这一日凌晨,完整地乌云尽散,夏季的暖阳洒在灵枢院整齐的屋檐上,金灿灿地一片,甚是喜人。
杜若忍不住浅浅地一笑,心头道:“夫子,你肯用我当铜人讲授,但是真的不恼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