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水苏站在门生当中,越来越担忧杜若,她盗汗涔涔,目光紧紧盯着敞开的大门,想到她还央着杜若帮她带糖葫芦返来,她的心又是一凉――如果小若返来的时候还带串糖葫芦,那不是火上添油么?
“天气也暗了,杜若,早些归去安息,明日另有早课,莫要早退了。”
陈水苏瞧见杜若安然无恙,不由得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杜若心头一暖,点点头,跟着陈水苏走了几步,又不放心肠转头往院门的方向看了畴昔――
完了……这……这两边都是不能获咎的主子,今后如何是好?
陈水苏见齐湘娘走远了,快步跑到了杜若跟前,心疼地揉了揉杜若的肩头,忧心忡忡隧道:“小若,你真的吓死我了!”
她几近是屏住了呼吸,心快速悬了起来。
“归去歇息。”商青黛凉凉地说完这句话,目光便落在了商东儒手中的铁戒尺上,只感觉一阵一阵的寒意从心底出现。
“返来得恰好!”商东儒从座上站了起来,却被齐湘娘悄悄地揪了揪衣袖,他低头看向了她。
“你管好你本身。”商青黛的语声虽冷,却藏了一丝体贴之意。
灵枢院,大门敞开,灯火透明。
“咳!杜若,你可知……你……”商东儒肝火冲冲地走到大门前,话才说了一半,脸上的怒意便慌乱地散了开去,他惊诧非常地看着立在她们身边的宋王殿下燕云深,惊呼了一句,“殿下?!”
商东儒沉沉一叹,看向别的的小厮,“把我的铁戒尺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