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若点点头,正色道:“你这病再不吃药,迟早会有性命之忧,身为医者,我不能坐视不睬。”
杜若仓促在纸上写了一串――金银花,连翘,赤茯苓,车前子,淡竹叶等药材名字,考虑半晌,将所需药材多少也补了上去,她规矩地谢过算命先生,便转头朝着农家男人跑去。
“哎!”农家男人抬手将热泪抹去,重重点头,亲手给杜若掀起了牛车车帘,“杜大夫,快些上车吧,我这就送你归去!”
怎可有这类绮念?如何能够?
中年女人眯眼一笑,闻声房外响起了熟谙的脚步声,笑意俄然深了起来,“是时候送你归去了。”
当牛车垂垂行远,杜若思来想去,最后还是开了口,“大叔,泊车!”
农家男人感激地连连点头,“感谢杜大夫,感谢你!”
中年女人玩味儿地高低看了看她,粉雕玉琢的小娃儿略显肥胖,沧桑的眸中多了一丝顾恤之色,“你且再歇息一会儿,待天气再暗些,我就送你归去。”
“呦,小娃儿终是醒了啊。”又尖又媚的声声响了起来,杜若这才发明木板床边上还坐着一其中年女人,她身上的衣裳有些微旧,头上发饰的金漆也脱落了很多。
杜若焦急地摆布看了看房间,这里空荡荡的,也没有甚么能够用的笔墨,她急然看着中年女人,“这里可有纸笔?”
“我也只能做那么多……”杜若悄悄一叹,想到窑子那些女子的不幸,她不过是个小老百姓,能做的只要那么多。
杜若掀帘看了看此时的冷巷,瞧见了那边有一个算命摊子还没有收摊,当下掀帘跳下了马车,径直往那边跑去。
杜若跑到了算命先生面前,急声道:“先生,借纸笔一用。”
杜若叹了一声,想了想,道:“她……她们不是真的想掳我……”
燕云深惊诧勒马,“何事?”
“咯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