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谅解我……冒昧了……”
“蛊虫……”杜如有些惊骇,她曾在医书上瞧见过蛊医的记录,天然明白做为蛊虫寄主的了局,只要死路一条――其间以身豢养蛊虫的痛苦,她只用想想,就晓得会有多疼。
“值得么?”
兰先生沙哑地号令道:“丫头,你也出去。”
杜若恍恍忽惚地一唤,拼着最后的认识,扭身将商青黛压在了浴盆边上,禁止她扭得更短长……
“夫子……你会没事的……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接脉之痛,凡人难忍,你可要抱紧了她,莫让她乱动。”兰先生又叮嘱了一句,俄然走过来,将两人的衣带双双扯开,“解衣裳,用你心口紧贴她的背心,蛊母在你身上,自会指导其他蛊虫入她体内接脉。”
“敢问恩公贵姓大名?”杜若俄然问道。
“嗯。”杜若倒吸了一口气,将手伸了出来。
说是不怕,是谎话。
兰先生的声音颤抖得短长,她细细看着商青黛的眉眼,哑声道:“怪不得……昨夜感觉那般像她……怪不得……怪不得……”
“是!咳咳……”
“她叫甚么名字?!”兰先生的声音亦是冲动。
“这一次……你打不到我的板子了……那……那……我在鬼域路上……等夫子百年以后……再一并清理吧……”
“这……一时绝望……总好过一世绝望……”
“嗯。”杜若再次深吸了一口气,“先生,如果夫子醒了,别让她晓得,我死了。”
“青黛!竟是青黛!”
痛,本来就像烈火,绵绵不断,热,更像是火上淋下的油,将身子灼得更加短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