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若从恶梦中惊醒过来,浑身盗汗的她顾不得颊上的火辣辣,下认识地举起双手,几次瞧了又瞧――手还在,还在,只是……右手小指已经不见了。
“出了这石屋门,往右拐,走上十步,你就能瞧见一个石台……”说完,兰先生笑道,“若丫头,我脾气向来不好,如果做得不好吃,我是会罚人的。”
火红的喜字到处皆是,这是谁家的洞房,又是那个的良宵?
她将夫子的手紧紧贴上本身的脸颊,实在的暖和触感,让她的心刹时安宁了下来,“不是梦了,此次不是梦了,呵,真好,不是梦真好。”
“我……”
“还好……还好……我不是废人……”杜若喜极而泣,又想起了夫子,她赶紧从榻上翻下,跌跌撞撞地扑到了商青黛床侧,伸指探上她的脉息,感遭到了那有了朝气的脉息,她含泪笑道,“夫子不会有事了……不会有事了……”
“嗯!”
那年,刚好游医光临淮的兰先生晓得了此事,便来到了许家,给许蜜斯治病。
兰先生忍不住笑道:“你确切是一味人间可贵的药。”
“哦?那你们会做甚么?”
许若梅笑问道:“难不成真如传说中的一样,给心仪的人中蛊吧?”
临淮许氏,以医传家,一脉相传银针十八法,医术甚是高深。
一月以后,许蜜斯终是病愈,许家高低除了重金相酬以外,还专门设下了酒宴,重谢于她。
“在南疆,如果碰到了心仪的人,你知不晓得我们会做甚么?”兰先生俄然开口一问。
“那不过是传说……”
“我的手!”杜若一声惊呼,断手之处却开端狠恶地疼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