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城南,悬壶堂。”商青黛凉凉地开了口,打断了他的话,“我们灵枢院的门生,近几日在那儿义诊,我这个做夫子的去帮手,也在道理当中。”
商青黛终是停下了誊写,抬眼看着中年男人,漠声道:“我若不见他,天然便不会有获咎的机遇,彻夜这赏梅酒宴,是谁安排的,便由谁去便是。”
东院的东配房,是商青黛的房间,现在灯火透明,丫环们刚奉了茶,从房中退了出来。
“青黛,宋王殿下还在等着你呢。”一袭鹤纹大氅罩在身上,头戴乌纱的中年男人安静地说了一句,语气中很有焦心的意味。
“青黛!”中年男人是真急了,他捻了捻斑白的髯毛,“宋王殿下可不是我们灵枢院获咎得起的!”
燕云深将酒杯往矮几上一放,笑道:“慢,本王可没有说过,能够容你辞职。”
燕云深接过了这杯酒,看着那张冷若冰霜的脸,笑道:“美人如玉,当真是够冷,这美人恩,一杯酒便足矣,如果多了,本王可消受不起啊。”说着,抬头便将这杯酒喝了个洁净。
燕云深细细打量了商青黛一眼,没有闻声她开口问她为何,他倒也喜好商青黛如许的性子。
那是一曲凄清的歌,曲声哀怨,大有求而不得的苦涩。
“爹爹……”商青黛淡然唤了一声,底子唤不回阿谁执意借女儿攀附权贵的父亲。
燕云深对劲地一笑,转了转手中的洞箫,“把你送回灵枢院,本王也能够回府安息了。”
“好。”商青黛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