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泠娜就是他找了多年的女儿?即便真是她,她会认他么?这么多年了他没尽过一点当父亲的任务。
看到乌鸦子这般行动,冷泠娜舒了口气,方才放开手中的匕首。扫视了四周一眼,大师仍然如初,明显没有发明她刚才的行动。
“去见见我的老朋友吧,你们这里我也不便利呆下去。”
全部脱手术的过程中,冷泠娜始终面色如一,脸上的神采看不出有涓滴的疼痛,乌鸦子见此,不由赞叹一声:“看来这个麻醉药的结果很好啊。”
“甚么?”
“乌…乌爷,我们正在做手术呢。”被推开的大夫愣了愣,胆怯的说道。
既然大师都是明白人,木栗天然无需多言,旋即想到明天早上乌鸦子对她的叮咛,木栗问道:“我能够和你一起去吗?”
“呃……乌爷,这位蜜斯并没无益用麻醉药。”一名大夫听到乌鸦子的赞叹忍不住解释道。
此时大夫正在给冷泠娜取手臂上的枪弹,枪弹穿进了手臂的骨头里,要取出来有些费事,大夫们正用心致志的做动手术,头顶的帽子边沿已经被汗水渗湿。
乌鸦子的目光不由自主的打量这躺架上的这位“小朋友”,浑浊的老眼尽是赏识的神采,旋即又摇点头重重的叹了口气,“如果我女儿还活着的话也应当这么大了吧。”
大夫的话把乌鸦子唤醒过来,眼睛始终盯着那块图案,他认得那块绿图案,那是他女儿的胎记,他这辈子都不会健忘!
冷泠娜慵懒的坐起来,舒了舒中枪的手臂,已经不感觉疼痛,起床穿上鞋子说道:“你吃吧,我没甚么胃口,我要走了。”
“你…你…”
“哦,好吧。”
想到这里,冷泠娜的没有受伤左手悄悄的伸向大腿侧面,那把匕首已握在手中…
木栗 本觉得她起床是为了吃早餐,那里想到她这么快就要走了,看来乌鸦子也多虑了。
瞧见木栗迷惑的模样,乌鸦子淡淡一笑缓缓解释道:“此次冷泠娜大闹西联,西联必定不会就此罢休,倘若我们把她留在这里,西联必将会找到这里来,到时候要如何办?把她交给西联?还是为了她直接与西联开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