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泠娜慵懒的坐起来,舒了舒中枪的手臂,已经不感觉疼痛,起床穿上鞋子说道:“你吃吧,我没甚么胃口,我要走了。”
“嗯。”点了点头,木栗跟在乌鸦子身后走了出来。
“甚么?”
大夫的话把乌鸦子唤醒过来,眼睛始终盯着那块图案,他认得那块绿图案,那是他女儿的胎记,他这辈子都不会健忘!
第二天一大早,冷泠娜还没醒,木栗就来到了医疗室,手里提着一个小包。
哎,要不是那次和维城的厮杀……
此时大夫正在给冷泠娜取手臂上的枪弹,枪弹穿进了手臂的骨头里,要取出来有些费事,大夫们正用心致志的做动手术,头顶的帽子边沿已经被汗水渗湿。
“走吧,我们出来去看看她吧。”乌鸦子转过身,对木栗说道。
木栗 本觉得她起床是为了吃早餐,那里想到她这么快就要走了,看来乌鸦子也多虑了。
冷泠娜就是他找了多年的女儿?即便真是她,她会认他么?这么多年了他没尽过一点当父亲的任务。
木栗有些不解,之前乌鸦子一向让她靠近冷泠娜,目标就是和冷泠娜处好干系,而现在面前正有靠近冷泠娜的大好机遇,他如何就放弃了。
俄然间,听到噔噔的脚步声由远至近的响着,表情不由刨烦,正要发作,回眸瞥见乌鸦子从门口缓缓走来,都变着笑容筹办回身打个号召,乌鸦子笑容可掬的挥了挥手,表示不消栗他,和木栗到手术台中间悄悄地看着。
不清楚这老头子葫芦里卖的是甚么药,冷泠娜随便的笑了笑,简朴的答复道,乌鸦子对她的态度俄然变得亲和了很多,也难怪她会起狐疑。
全部脱手术的过程中,冷泠娜始终面色如一,脸上的神采看不出有涓滴的疼痛,乌鸦子见此,不由赞叹一声:“看来这个麻醉药的结果很好啊。”
“哦…没…没甚么,你们持续吧。”乌鸦子偏过甚,有些魂不守舍的说道。
木栗也阐发了下,感觉在理,不在说甚么,心间暗思着卖套屋子给冷泠娜养伤也是能够的,何必去冒阿谁险。
“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