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顾再望，却见叶云苏拿了一个绣囊站着。
“如果是枯血症的话，确切只要遵循丹经上的药方严格服药，不出几年就能病愈。”
“娘。”
金太冲笑着点头：“恰是，我此人素喜吟风弄月，诗酒清谈，今晚我叫了几个舞娘去城里把酒言欢，才子才子共聚一堂，岂不美哉？”
目睹这女子搔首弄姿，极尽风骚，秦玉眼下却没有表情，叹道：“免了吧，我固然不是甚么坐怀稳定，明天倒是没甚么表情。”
“秦玉！”没有走出数步，叶云苏的声音又在背后响起。
当叶云苏翻开阁门，他也见到阁中所住之人，恰是回鹤云庄时瞥见的叶云苏的母亲，她正安坐榻上，衣裳固然精美素雅，不染纤尘，但也难以袒护那已经有了光阴陈迹的脸上，充满的怠倦与蕉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