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仕途笔记：世家的崛起 > 51、尾声3
我点点头说：“你说得没错，余昔待我一样有没法了偿的恩典，如果我娶了你，那对不起她，可如果我娶了她，一样愧对于你。晓得吗，这些天为这个事我感到从未有过的痛苦，真的很想逃离这个天下。”
我惊诧，李红这些话到底是是假，是她俄然想通了，还是只是找一个借口，从而制止因为不罢休相互带来的伤害？
李红俄然伸手捂住我的嘴巴，眼睛中明灭着泪花，说道：“够了，你不要再说了。我现在只想问你一个题目，你到底是爱我，还是爱余昔？”
又回到了老题目上，能够说，余昔对我们有着天高地厚的恩德，每一次在关头时候，她都义无反顾地站在了我们这一边，起到了力挽狂澜的感化，却一样向来没想过获得任何回报。试问这世上，有几个女人能做到这一点？
想到这里，我不由悲从中来，蓦地抱住李红，失声痛哭。
我低着头，无言以对，内心深处在不竭的号令，为甚么，为甚么要让我欠她们这么多？李红说得没错，支出的确比获得要欢愉很多，起码支出的人不会背负这么沉重的心机承担。
“你说的是真的？”李红的眼睛红了，一脸哀痛地望着我，伸出颀长的手指，轻抚去我脸膛上的泪水，柔声说：“小亮，你说得是真的吗？”
我一时找不到合适的答案，李红的嘴角暴露一丝轻视的嘲笑，说：“你不要奉告我，你两个都一样的爱，那不是我想要的答案。”
我谨慎翼翼地问道：“李红，你……你这是甚么意义？”
“你……你是又要分开我吗？”我磕磕巴巴地问道：“不成以，绝对不成以，如果你走了，我活着另有甚么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