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面对郭小州,她却像是没听到似的。
“清算核心公司的事情?”孙慧敏有些踌躇,她很含蓄地说:“你是挂职干部,获咎人的事情少做,好处没你的,恶名你得背。”
“用饭吧,你选地点。”她对放下电话的郭小州说。
“谁说我要获咎人?”郭小洲奥秘地一笑,“我要挽救他们。当他们的拯救菩萨。”
“我明天想了个分身其美的主张。”郭小洲胸有成竹道:“与其害人害己,不如各退一步……”
郭小洲拿起来质料,翻到第六页,指着许剑的名字说,“许剑,太和房地产公司总经理,六年前太和棉纺厂投资五十万在广汉注册的房地产企业,太和厂的厂长换了四任,徐剑的总经理一向稳如泰山,资猜中提到,他是首任太和厂厂长的小舅子,而这位太和功劳级人物现在是省人大副主任,前任副省长。”
郭小洲哈哈一笑,手指孙慧敏,“你信了,真信了,修炼不敷啊,孙书记,你太好骗了……”
郭小洲眯起眼道:“我是小时候家里穷,常常吃不饱肚子,我哥总装饭量小,说本身吃不完,他的饭总要倒一小半给我碗里,我还常常笑话他。某天,我刚吃完饭,去找小朋友玩,在一块菜地瞥见我哥躲在菜地里大口大口啃着黄瓜……”
孙慧敏语气沉重道:“这几年,我查了很多国企败北的案子,我总结了几个本源。一是当局监督缺失,唯税收论,只要你完成税收,有些事情当局睁着眼闭着眼;二是企业法人权力过大,有的企业法人和本地当局带领平级,比如之前的太和厂厂长的级别,就不比当时的县长低,现在一些国企的经济运转都由老总一人说了算,从停业到兼并重组,“一支笔”能够随便画来画去,终究把国度资财划到本身的腰包。三是企业党构造事情亏弱。四是下级主管机构的包庇。”
孙慧敏猜疑地接郭质料,翻开几页看了看,神采立即凝重起来,昂首看了一眼郭小洲,“这质料是哪搞来的?我看连纪检体系都做不到如此详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