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玉芳说:“这个周汉滨来头可不小,并且另有点小本事,明天听他发了几句牢骚,他对你很有定见,我看你不好弄他,如果让他留下来啊,必定会成为你的死仇家的。”
戴相平笑道:“老曹,这酒还没开喝,你就在胡言乱语了。”
夏天拿起酒瓶倒酒,一边笑道:“你们三个故乡伙甚么意义啊,不会是为了讨老婆才请我喝酒的吧。”
夏天一边进屋,一边开着打趣。“老曹,我都流口水了,你的厨艺见长了么。”
夏天喝了几口酒后说:“三位前辈啊,关于用人的题目,实在我也早就考虑过了,各村的村干部我能够全权安排,该换的换该上的上,象那几个年满五十五岁以上的大队书记和大队长,此主要全数换掉,另有几个长年不在家的大队书记和大队长,也要予以撤换,总而言之,正象老院长说的那样,用有德之人,用有效之人,用本身之人。”
将来的老丈人,当然指的是戴相平,三老都晓得夏天和戴小玉的故事。
“这个好办,这个好办。”夏天乐道:“老曹,你就放心吧,你和陈大妈那点事,我尽快的提上议事日程,你就等着第二次洞房花烛吧。”
陈临生笑着说:“小夏,你说到这个事,还真是巧了,你们公社食堂的陈大妈,是我的远房mm,她守寡已经十多年,老曹暗恋她已经多时了,这事你倒能够阐扬阐扬,恰好能够把他俩拉拢成一对嘛。”
曹玉芳说:“小夏,你说的也不必然,据我的体味,县里给你装备其他干部的时候,应当也会先收罗你的定见,起码不会把与你有严峻冲突的人派过来吧。”
人如其名,曹玉芳的名字是女性常用的,这菜也烧得倍儿好吃,夏天还没进门就闻到了香味。
下午,夏天本来想回家一趟,可“南岙三老”之一的曹玉芳托人捎话,说他早晨宴客,让夏天务必列席。
“这还用说吗。”夏天涯吃边道:“三位前辈都是忧国忧民之士,忧国不成,忧民当是,固然忧不了天下全省全县的群众,那也必然是忧全乡的百姓吧。”
夏天苦笑了一声,“这个谈何轻易啊,那是上面的事,我的权力,恐怕只能决定几个选聘干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