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小麦闷闷地点了点头。
花小麦也不好一向逗她,拍了拍她的肩,与周遭的门客酬酢两句,便进了大堂,径直弯进厨房。
“既然没抱病,你抓药干吗?”花小麦将那药材又看了两眼,“当归、茯苓……嚯,还都不是便宜货品呢,并且,你一个男人,仿佛也不大能用得着这些吧?”
本日这外卖摊子上唱配角的是油爆双脆、葱白鸡片和炒豆腐松,中间一大锅鲜莲汤,一早开了铺就炖上,到得中午,汤已滚得乌黑清甜,四文钱便是一大碗,吃完饭再美美地喝上两口,清爽之余,更添饱足感,好似力量都涨了两分。
这时候,孟老娘正在厨房里筹措晚餐,仿佛是煎了条鱼,焦香味自灶台边一向飘进院子里。
两人坐在院中又说了一会子话,孟老娘的大嗓门便从厨房里传了出来。
“换了我,也会将你当个潜伏的威胁。”孟郁槐摸了摸她的头,“同业相争,自古是没朋友可言的,这事理,你身在此中,应是比我更清楚。总之,你若实在不放心,比来就让伴计们把细点,倘感觉有不对劲之处,就从速奉告我,记着了?”
“不必瞧了。”花小麦便冲他微微一笑,“二位徒弟技术好,在饮食行当又极有经历。有你们打理,我恰好偷个懒。”
正忙得不成开交,就听面前传来个笑盈盈的女声:“这油爆爽利瞧着真真儿不错,我也来一份。”
汪展瑞仿佛有点不耐烦,低头炒了两铲子,才皱眉道:“做药膳。”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