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够等我来。”孟郁槐哪手指叩了叩桌面,虎着脸道。
当然,只是泡下罢了,这洗洗刷刷的“大事”,理所当然该留给花小麦返来做。
说着她便嘿嘿一笑:“你若现下让我撇了小饭店儿的买卖不睬,那我得好生想想,但这酱园子,既不是非我不成,我又何必放不下?”
说着又噗嗤一笑:“至于那棍法好甚么的……你孟镖头大家提起来都竖大拇指,我是你媳妇,总也不能太次不是?要未几给你丢脸啊……”
这话有点不是味儿,雷徒弟等人面上都现出多少红,唯独那孙大圣,笑嘻嘻凑上来拍着他肩膀道:“莫动气,莫动气,我瞧嫂夫人使得一手好棍法,一棍子扫畴昔,那女人顿时动都动不得,未见得会亏损啊!”
大略习武之人身上都自带一股凛然肃杀之气,身材精干,肩膀和胳膊上筋肉虬结,双眼又格外有神,特别是肝火腾腾的时候,往院子当间儿那么一站,谁敢靠近一点,清楚就是自寻死路。
花小麦情知本日恐怕逃不过一顿排揎,却也没法可想,只得谨慎翼翼“哦”了一声,跟在他身后小碎步回了村庄南边。
这场景何其熟谙,花小麦立时有点恍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