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甚么事?”他尽管卖关子,花小麦便有点焦炙,半真半假地瞪了他一眼,“你倒是说啊!”
这些细处,花小麦天然不能一一说与陶知县听,想来人家也一定有兴趣,因而她便只是笑着摇了一下头表示自谦,并未曾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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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铁匠铺盘桓了半日,追着景泰和细心问了花二娘的环境,又与他申明这刺龙芽,就算只用净水煮了,蘸酱料都很好吃,眼瞧着天气不早,花小麦便急腾腾地往家赶,还不等拐进通往自家院子的小土路,忽见孟郁槐牵着老黑,也正从通衢高低来。
进了火刀村,花小麦打发周芸儿和小耗子先将家什运回村东妥当放好,本身则低头看了看篮子里的刺龙芽。
“你莫要慌,我没旁的意义。”陶知县呵呵一笑,很驯良地点头道,“孟镖头为人朴重,这我夙来是晓得的,内举不避亲这是功德,我又怎会是以而不欢畅?何况,你实是真有这一身好本领,又何必惶恐?比来那连顺镖局里的大小事体都是他在照顾,我是想请你跟他说一声,前几日跟他提的阿谁事儿,得要抓紧些,让他就是这一两天,拨个空来县衙一趟,你这么一说,他就明白了。”
花小麦还是有些踌躇,不由自主地往蒋管事的方向一瞟,就见那人万般不耐烦地给了她一个“这个你真能收”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