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汪展瑞应一声,跟着笑了笑,把酒碗又给满上了。
孟郁槐没接他的话茬,想了想,又另起一个不相干的话题:“我是内行人,不懂这厨艺究竟该如何分吵嘴,只晓得菜做得好吃就行。依汪徒弟看,我媳妇的技术如何?”
背面的话他没说出来,只是点头苦笑。
汪展瑞皱着眉头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唯有也在中间席地而坐,翻开食盒将菜肴和碗筷都取出来。
“酒鬼!”RS
孟郁槐只吃了两碗酒,这会子还复苏得很,长叹一口气,站起家,将食盒油灯等物一并清算了,然后拉起汪展瑞往肩头一扛,送回珍味园里。
他没希冀明天一晚就能让汪展瑞这位良庖以后想明白,但起码眼下他终究肯将内心那些事说出来,不再死憋着,这就已经很不错了。
孟郁槐与汪展瑞碰了碰酒碗,然后便自顾自地斟饮起来,不时搛些菜来吃,将汪展瑞的厨艺赞个两句,除此以外,竟再没有别的话。
“我晓得你这一贯心中憋屈,感觉受了怠慢,空有一身好厨艺却没人识货。”
汪展瑞回了转头,就见孟郁槐立在厨房门口冲他笑。再垂下眼看看他手中的酒坛,便忍不住一扬眉,却并不感觉非常惊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