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他做甚么?”春喜扁着嘴满不在乎隧道,“只如果小我,就不免赶上不便利的时候,他觉着自个儿来花了两个钱,就能作威作福地当大爷了?不是我夸口啊,咱还真不缺他这么一名!我们又未曾随便对付人,他若内心不舒坦,爱来不来呗!”
说穿了,还不就是怕他性子古怪,三两句话便惹怒了他,不好结束吗?有本领的人,脾气不好这很普通,可……
好么,敢情儿您老方才又是在院子里听墙角来着?
背面的园子里,因之宿世意平淡,厨房并没有正式投入利用,平常时谭徒弟和汪展瑞,还是是在饭店儿里将菜肴做好了送去。
“我善于的是做茶叶菜,清雅淡逸,与那竹林子还算相配,不如就去那边掌勺。竹林比鱼塘小些,想来常日里没那么忙,前头饭店儿的厨房,我也一并看管了就是。”
“对呀!”花小麦理直气壮地一点头,“我心疼,不该该吗?”
这话的确不好听,却在某种程度上,代表了很多人的心声,花小麦听在耳里,便也搁在了心头,转过背去就叫了世人一块儿来商讨。
说到这里,他顿了一顿,笑容拉得大了些:“至于钱的事,就更不要你担忧。就是前两日,韩虎他们从蜀地返来了,这一趟银镖走得顺利,三百两银已是落入了镖局口袋里。这两天我预备再去省会那瑞锦绸缎庄走一遭,趁早将这耐久合作的事情定下,今后我们分账,也能得很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