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甚么事?”花小麦冷冷地瞟她一眼。
撂下这句话,她便快步走进了院子里。
院墙另一头,关蓉她娘还在喋喋不休。
“唔。”孟或人点头笑道,“镖局比来与县衙常有来往,我三不五时就要去见他一回。据他说,他夫人是真喜好小饭店儿里的菜色,头返来吃了一顿饭,回家以后还一向念念不忘,想到不能常来,便感觉可惜,我也就顺嘴提了那么一句。我见他晓得这事儿仿佛挺乐呵的,直说等开张以后,必然要来瞧瞧。”
不料那关蓉竟是朝前一跨,伸手就要来拉她。
废话,不防你防谁?万一你推我个屁股墩儿,有个三长两短,找谁伸冤?
不管那陶知县是至心还是冒充,他肯说出这句话,很大程度,是看在孟郁槐和连顺镖局的面子上。不止是这一件事,当初承办名流宴,若不是连顺镖局保举,就凭她这乡间的一间小饭店儿,恐怕连那初选名单,都很难挤出来。
一边说,一边就站起家,缓缓走到院门口,抬眼便见关蓉立在那边,正有点严峻地冲她笑。
关蓉她爹娘大略是真的很想尽快将这多病的女儿给嫁出去,送聘礼、请期等一应烦琐事体筹措得缓慢,半点不肯迟延,看模样,是端的筹算在八月里就把这门婚事办好。
“话说得那样标致,到底是如何回事,谁内心还能没数?”她将嘴皮一掀,回身对坐在番椒串下的花小麦和周芸儿阴阳怪气道,“你们也别感觉我嘴臭,他家那闺女,病得像个鬼,配给那瘸子,我还感觉人家亏损了呢!那瘸子就算腿脚有些倒霉落,到底过日子没甚影响,他家闺女呢?哼,那病如果发作起来,非把人折腾死不成!”
关蓉?
院墙上的孟老娘横眉立目哼了一声,没有接她的话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