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春喜和腊梅顿时笑了出来。
叹了口气,她朝前走了两步,耐着性子笑道:“娘,您这是和我置气胡说呢!您明显晓得,那是上门来的客,我们既是做买卖的,当着客人的面赔谨慎不是应分的吗?何况,头先儿那人的确是计算很多了点,但您也是个过日子俭省的人,换了您,还不还是得策画全面吗?”
……这叫人如何说?奉告你我们这小店海参的进价,然后你就清楚,我们从中赚了多少了?
话音刚落,就听得倚在门边的孟老娘收回挖苦地一声“嘁”。
那小舅子大略也明白的确是这么个理儿,没有作声,抱着菜牌瞧了好半晌,昂首稍带游移地问:“那……海参现下是如何个代价?”
“你,跟我出来!”
她是答允过乔雄,要给这寿宴打个好扣头的。原就没筹算从这里头挣大钱。最多也不过是想讨个好彩头。给后边这园子里开个张。但既然要购置席面,还是给白叟家筹措的大寿宴,总该有两样上得台面的吃食。不然让人瞧见了白笑话两句,也是仆人家脸上挂不住。
“行了行了,小麦丫头是专做饮食行当的,天然晓得替你安排得全面妥当,你就莫担忧。先把菜单定下,你瞧了如有编削之处,也尽快告诉她,huā多少钱,还不都在你把握中?若实在嫌贵,我到时候给你添点,总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