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二娘被她一通抢白,平常伶牙俐齿的,这会子却变得笨口拙舌,只伸了手去拽她,弱弱地小声道:“你莫要那么大声啊,坐下,咱俩渐渐说还不可?”
来的恰是村里纸扎铺子的店主乔雄。
“你这说的叫甚么话?”腊梅有点不欢畅,甩甩手道,“我俩要能请得动,还会到你跟前跟你嘀嘀咕咕吗?我这不是……”
春喜和腊梅晓得她现在是非常期间,本不肯让她太操心,但见她成日家晃闲逛悠,仿佛很安逸安闲似的,再看看背面空荡荡的园子,就不由有些焦炙。
花二娘晓得劝不动她,便也只得罢了,揣测一回,叹口气道:“行了,我也懒怠多费唇舌,你如何说如何算。倒要劝你一句,那园子里临时没买卖,你也不要太心急,这才几天呀?”
话还没说完,就见大堂内里人影一闪。
“你婶子大部分的亲戚朋友都在城里,大略算算,大抵得要4、五桌。”乔雄就掰动手指头数了数,又笑了两声,“这回可真是下血本哪,老头子身子结实,家里人也想借着这寿宴,让他好好欢畅欢畅。”
公然,那人影闻声便踏了出去,呵呵一笑:“小麦丫头,是我。”
此时午市刚过,按理应是不会有人来用饭才对,那么来的,多数是个村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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