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她不止一次地陪着花二娘来看诊,与那老神仙早已熟稔,入得门去在桌前坐下,邢大夫抬开端来一见是她,面上便添了两丝不耐烦,粗声粗气道:“你怎地又来了,你姐姐不是已经生了吗?我说过,你的身子极好,只要不太劳累,是不会出题目的,你莫再跑到我这里耍那诈病的把戏,我真打你出去!”
“身子是我自个儿的,孩子倒是咱俩的,你既说得有理,我为何不听?”花小麦伸手碰碰他攒在一块儿的眉头,“厨房里油烟子太重了,我现在必定不能往那边头钻,即便是三个月以后,也得把稳些。现在想想,自打那小饭店儿开了张,撤除前不久去省会找你,我竟是连一日闲暇都没有,趁着这机遇,我恰好歇个够本。我是盘算主张要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了,你可别嫌我烦。”
她承诺得痛快,孟或人倒有些不测:“你没定见?”
“……我看你真是犯病了。”孟老娘没好气地呛她一句,转头看看儿子,沉着隧道,“我也只是猜想罢了,一定能做得准,还是让郁槐领你去瞧瞧大夫——也别在村里看了,你二姐在县城保生医馆瞧的那位邢大夫,不是说极好?明**就同郁槐一块儿去,心中早点稀有,也免得转头空欢乐一场。金银花那东西性寒,你现下吃不得,即便是身上感觉烫热些,也临时忍着吧。”
孟老娘却没有作答,只拿眼睛似成心偶然地往她肚子上瞟了瞟。
他脸上那不安的意味实在太较着,花小麦不由得抿唇一笑,点点头:“好,我听你的。”
花小麦也约莫晓得他存的是如何心机,再加上也是实在感觉乏,没精力与他瞎闹,因而嗯一声应下,脑袋一沾枕头,便立即睡了畴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