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小麦走在他前头,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我不讲理?”花小麦哼笑一声,“我是拦着你,不让你替娘舅还债了,还是不准你去找他来着?我自个儿在内心不痛快也不可,还非让我在中间鼓掌喝采吗?”
“我知她内心愤怒,也怪我说错话,但……”孟郁槐长长吐出一口气,在桌边坐了下来。
“不猎奇。”花小麦不假思考地点头,“这气味,一闻就知做菜人全无根底,去看了也是迟误工夫。你们既然都不焦急,想来也都晓得那人是谁了,我没兴趣往跟前凑。”
“他那日之以是会跑掉,是因为那追债的寻到了工棚里。他去茅房,正巧瞥见几个凶神恶煞的壮汉拿着家伙跑来,内心又惊又怕,摆布没法,只好躲了起来。这几天他一向在城外的林子里猫着,多数是遭了罪的,胡子拉碴,眼瞧着瘦了一圈……”
她走得太快,孟郁槐在背面看得胆战心惊,紧紧跟着她,直到见她跑进房,砰一声关上门,才松了一口气,同时唇边暴露一抹苦笑。
想到这里,她就恨得牙根儿直痒痒,憋了半天,毕竟是压不住那股火,转头气哼哼道:“你跟我说这个干吗?还希冀我能怜悯他吗?你说的没错,他是你亲舅,他赶上了灾害,你就算倾家荡产,也理所该当替他把事措置得妥妥铛铛。孟镖头你为人如此高贵,在你面前,我真自惭形秽!”
“你们有病吧?我长得很好笑?另有,那股子做菜的味道是从那里来的?谁在园子里瞎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