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震武早就在心中考虑好,要在这一天,当着世人的面,将连顺镖局交到孟郁槐手上。
很快,木头屋子外就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就是这么说。”陶知县再度开口,“出了岔子不紧急,设法儿挽救才是正理,比方早前那护佑库丁一事,郁槐就处理得很安妥,我极对劲。”
一边说,一边就将一道“白毫扣肉”递了过来。
酒过三巡,说完了闲事,席间世人也便开端闲谈,将这稻香园里的菜色拿来夸奖一遍,又说这园中景色朴拙,到了春夏,必然美不堪收。
“想必大师都晓得,现在连顺镖局里上高低下都是郁槐在照顾。这孩子年纪轻,却极是慎重,办事坚固,这二年多亏了他,镖局里的买卖,才气顺顺利利。”
押票号的“票镖”,与银镖一样,行的都是逢百抽五的端方,利润可观,孟郁槐便少不得耐烦对付了两句,接着便端起一杯酒,望向世人。
至于花小麦,或许是被她这类情感影响,也有点惴惴不安起来,将本身关在厨房里,一门心机地揣摩着,筹算做两道吃了长力量的甜食点心,以备不时之需。
说罢便一仰脖,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庆有也不恼,嘻嘻一笑,捧起菜盘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