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我的事情已经做完了,这里也没有我的甚么事了,我就先行辞职了。”令狐安闲时地朝拓跋磊开口道。
“......”令狐安面无神采,从怀中取出一个青花小瓷瓶。
“令狐神医好高雅。”拓跋磊打趣令狐安道。
贵重妃在殿外见到了仓促赶来的竺念,她不屑的扫了一眼浑身油烟味的竺念,冷哼一声。
这是他的怪癖――寻求完美。如果用当代的话来讲,令狐安是有严峻的逼迫症的。
令狐安从七七手中接过本身独家研制的止血药粉,手指悄悄敲打瓶身,将药粉均匀的撒在拓跋磊的伤口上。
拓跋磊吃了竺念做的早膳,又是一顿赞美和嘉奖。
“但是......”贵重妃想要开口。
拓跋灵儿紧紧地盯着令狐安的神采,思路早已飘出了很远。
贵重妃回想起拓跋灵儿当众热诚她的那一声“切”,她眼神羞愤,恶狠狠地瞪向拓跋灵儿。
“那当然,灵儿不疼父皇还能疼谁?”拓跋灵儿撒娇道。
“皇上!”一声娇柔的女声从门口幽幽的飘了出去。
拓跋磊的神采有些惨白,不晓得是因为抱病还是因为吓得。
拓跋灵儿高低打量了一遍贵重妃,毫不粉饰的撇嘴“切”了一声,声音刚好能让拓跋磊、令狐安和贵重妃听到。
一阵风吹来,一个黑影从另一个窗户外闪进了配房内。
“灵儿,你如何来了?”拓跋磊看到拓跋灵儿有些不测,但是还是朝她招了招手,表示她过来。
拓跋灵儿的目光很快的扫了一眼贵重妃的胸前,一片春光若隐若现:穿这么低胸的裙子,觉得父皇就能睁眼瞧你了吗?哪有甚么贵妃的模样!
这还是她见过几次的令狐安吗,这么高冷?在念儿跟前,他哪一次不是笑的......花枝招展的。
“另有,记得伤口好之前不成沾水,不然轻易导致伤口传染。”
拓跋灵儿听到声音,浑身打了个激灵,嫌弃的撇了撇嘴:闭着眼睛都能听出这声音是谁的!
“父皇!”拓跋灵儿推开殿门,朝内里焦心的喊了一句。
令狐安扯下一米公用纱布,将拓跋磊的伤口重新缠绕起来,并且细心的打了一个活结。
“好好好,灵儿这么体贴父皇,父皇欢畅!”拓跋磊冲动的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