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还真是舍得,竟然让我的金儿去那么荒蛮偏僻的潮州办公差!”贵重妃小声的抱怨道,然后严厉的说道:“等金儿返来了,你让他来我殿里一趟,克日那拓跋南有些异动,依我看他是要出甚么幺蛾子了,我得和金儿筹议出对策才行。”
“七公主!”一个身穿铠甲,长相高大魁伟的男人跑到拓跋灵儿身边,半跪在地上,抱着拳施礼道。
“......是!”左副官没法回绝,只好硬着头皮给拓跋灵儿带路。
左副官命人给竺念搬来了一把椅子,竺念叨了声谢,便笔挺的坐在椅子上,目不转睛的看向将士们。
“哎呀,就别这呀那呀的了,我先去换衣服去了!”拓跋灵儿破罐子破摔,直接号令道。
“是。”绿萝回了句。
“......”
竺念浅浅的笑着,点头道:“公主本身去吧,我就在这里等你就好了。”
不过想了想,竺念忍不住笑出声,“是你想去吧!”
“很好,皇上看了必然会挪不开眼的!”绿萝狗腿的说道,不竭地拍着贵重妃的马屁。
她想到了第一次见到拓跋灵儿的场景,心想这小女人是又想练箭了吧。
“念儿,你要去哪儿?等等我呀!”拓跋灵儿在前面焦心的呼喊,然后提着裙摆追上去。
“这个竺心念如何和七公主走在一起了?”绿萝朝贵重妃忿忿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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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一半才不会被人抓住把柄,贵重妃不再持续说下去了。
“嗯,前两天潮州使臣来了信,说三皇子已经出发回京了,不出五日,他便能够返来。”绿萝点头回道。
“嗯,我感觉也是。”贵重妃脸上又重新暴露了自傲的笑容,“不过,绿萝你还是要给我多留意点后宫那些女人的意向,如果哪个不循分了,或者皇上常常去的......”
“你就不要踌躇了,我们走吧!”说着,拓跋灵儿便拉起竺念的手向右边跑去。
“是,奴婢晓得了。”绿萝嘴角上扬,暴露凶险的笑容。
“公主,等等我们呀!”映雪在前面大声喊道,然后和红烛在前面追。
“呵呵。”竺念轻笑,接着说道:“那但是刀剑无眼的处所,万一伤到我们了如何办!”
拓跋金奉皇上拓跋磊之命,去了偏僻的潮州办公差,已经走了将近一个月了。
贵重妃毫不在乎的用手遮住嘴打了个哈欠,缓缓地抬起眼来看,接着便是惊奇的瞪大眼睛。
“哎呀!”拓跋灵儿不美意义的低下头,喃喃道:“晓得你还说出来干吗!”
“娘娘,你看前边的人是谁!”俄然绿萝凑到贵重妃的耳边,轻声的提示道。
“绿萝,我现在的妆容如何样?”贵重妃抿了抿唇,自恋的摸了摸本身光滑的脸颊。
“左副官,不必多礼。”拓跋灵儿端庄的挥手,让男人起家。
“念儿?”降落沙哑的男声从练武场入口处传来。
“终归只是一个厨子,成不了甚么气候,也没甚么值得我放在心上的。”贵重妃向身后的宫女要过一面铜镜,照了照本身的妆容,“她如果帮着拓跋灵儿和我作对,到时候再把她措置了也不迟。”
拓拔南是当朝五皇子,是拓跋灵儿的一母同胞的亲兄长,而拓拔南和拓跋灵儿两人本另有一个一母同胞的兄长,就是太子拓跋端,几年前在一场战役中不幸捐躯。
“念儿,我看那令狐神医就是对你成心机,还要请你去望仙茶馆小聚,呵呵。”走在路上,拓跋灵儿一蹦一跳的朝竺念打趣道。
“是吗?但是皇上已经好久没上我那边去过了,会不会是我已经人老珠黄、容颜不再了?”贵重妃摇了点头,辩驳绿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