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儿点头:“你不敢的,你敢喊出来,我就把你的奥妙说出来,你会被人当妖怪放在火堆上烧死的。”
诬告孀妇私通,逼走李庆绪。
“到这个时候还说我是诬告你?”莺儿一笑:“好吧,你是娘子,我是婢子,你如何说,就如何是,不过你要记得,娘子太小了,还是要听莺儿的话才显得敬爱。”
不会有人了。
说完,抬手在李不悔脸上掐了一把。
婢女都退下,李不悔叫着莺儿靠近。“你有话要对我说?”
“因为本日是老太太的寿辰。”
莺儿渐渐走近她,等二人一拳之隔,莺儿俄然蹲下身子捏着李不悔的下巴道:“你不是六小娘子,你到底是谁?”
她渐渐放开李不悔,替李不悔清算着衣衫妆容,神采又规复了恭敬的模样:“娘子您说的对,这类事与我们无关,我们就看热烈就行。”
李不悔目光闪动,抿着嘴。
是了,那小崽子方才因为莺儿的靠近,有一刹时欣喜过,觉得莺儿能救她。
可惜李蘅远长得太丑。
李不悔道:“我有甚么花腔好耍的,不管甚么事,实在都与我无关,我只是想看热烈罢了,大夫人陪嫁有个管事,是大夫人的相好,本日大夫人会与他相约,然后被人发明,家里会非常热烈。”
李不悔道:“我也死得早,厥后他回没返来我不晓得,都不是李家的种,谁要他返来,正儿八经的李家郎多的去了,嫡出的四郎,另有三郎五郎,那里用得着他担当李家财产。”
李不悔撇着嘴道:“人不成貌相,我胡说甚么呢?”上辈子的事她记得清清楚楚,就是本日,老夫人六十大寿,甄氏和那姘头的丑事被人发明,乃至连李庆绪都不是李大郎的亲生子。
莺儿惊奇的看着李不悔:“甄氏?大夫人端庄纯洁,都为大郎守了十五年的寡,她如果有姘头,还守甚么寡?她要再醮,老太太正烦她碍事,又不会禁止,甄家没有长辈了,大夫人只要一个哥哥,也不成能拦着大夫人,你胡说呢吧?”
莺儿勾起嘴角道:“六小娘子背后里也向来不叫老太太,当然也不叫阿婆,她甚么都不叫,因为她一点也不喜好老太太,那么老太太寿辰,她又如何会很欢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