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小我感受,比起外界玩具,还是人的舌|头最舒畅。姐你感觉呢?”
陈权把钱琼的两条腿放下来,沉默着伸手擦了擦被淫|液沾湿的鼻尖,指尖也在纤细地颤|抖。
“这几个穴位按完,共同着在身|体正面的呼应部分按|摩,对加强免疫很有结果的。”
钱琼被这么按|摩得很受用,微微刺痛的感受过后是解|放般的镇静豁然,接着又点倦倦的。
那边被重重推压的感受非常奥妙,神|经仿佛直接与性|器建立了链接,一摁一捏的刺|激乃至畴前面一向传导到后|穴。
妈|的!她向来没享用过如此淋漓的性|爱,不晓得咬的快|感会如此狠恶。手里下认识地抓紧了陈权的长发。
本身身上还穿戴事情时的白衬衫,领结松松垮垮地垂散在一边,往下瞥去,能清楚地瞥见本身的两条腿有力地架在陈权肩上,阿谁长发飘飘的脑袋正在她腿|间一起一伏地活动。
落日颠末窗帘的过滤淌进办公室里,显得有些暗淡,跟室内暖热的温度熔化在一起,变成甚么含混的东西在氛围中缓缓活动。
“这里很舒畅吧,叫天柱穴,对久坐的人结果很好。”
说着陈权便扶着钱琼翻了个面儿。
过了一会儿,钱琼还是没法按捺地迎来了久违的高|潮。
陈权的声音仿佛在很远的处所响起,有些空灵。
“她平时就是用这张嘴浅笑着,帮办公室每一小我端茶送水……但是现在却饥|渴万分地埋在本身身下……”
糟糕,真的要叫出来了,钱琼赶紧伸手捣住嘴巴,但还是有细碎的喘出来。
钱琼完整混乱|了,不晓得本身如何就落到这类局面。窗外的落日还没有落下,书桌上还是放着措置完的文件。鄙人班后空荡的办公室里,她这个公|司二把手如何就被练习生压在沙发上咬起来?
“不然,我帮姐来处理一下吧?”
想叫陈权就此打住,那双带着魔力的手却一起向上,颠末平时系内|衣扣的那到处所稍作逗留,接着便碾转起来,偶尔用指间悄悄滑过那边。
钱琼拿小臂遮住本身的眼睛,躺在沙发上闭着眼,等候高|潮的后劲褪去。
陈权的手又转移到钱琼脖颈后用拇指摁揉,不时还会用其他几根手指悄悄磨蹭。
陈权边说边把钱琼的腿放平了,又支起另一条腿按|摩另一边。
说完这句话,陈权俄然抽手出来握在钱琼的腰部两侧,用力往下一拽,把钱琼的身|子拖到靠近沙发扶手的处所。
“嘿嘿,我想也是。”
陈权也不再难为她,知心肠用全部舌面从下往上大面积地舔|弄。那种两三秒反复一次的豪侈触感叫人又畅快又难耐,不得不消悠长的呻|吟来减缓爆|炸似的快|意。
第一次但愿高|潮来临得迟一些,以便本身能够更多享用脑袋空空只想发|情的猖獗,放纵本身沉湎在无边的欲海中高低泛动。
“实在背部按|摩结果更好,不然姐趴到沙发上我给你按摩吧。”
陈权的舌|头竖着卷起来减少进入的压力,那点不适便很快消逝了,只剩下来回抽|动的刺|激摩擦在内|壁,陈权的嘴唇也跟着收支的行动一下一下触在穴|口和阴|唇上。
很惊骇听到陈权嘲笑本身,乃至连她是甚么神采都不敢睁眼去看。
陈权那双柔|软有力的手在钱琼脊椎两侧来回揉|弄,接着停在腰部偏下的那片地区,用拇指一边扭转一边按摁。
说来也奇特,这么瘦肥胖弱的小女人,如何力量那么大?
果不其然,陈权的舌滑,一点点往内里摸索。
但陈权仿佛底子没瞥见她的反应,自顾自地持续说下去:“固然不像男生那样直接互撸,但我们会借用别人的跳|蛋,隔着内|裤当口试用,然后比较哪一种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