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过味道后,反倒没法等闲罢休了。
钱琼一颗在水深火|热中煎熬的心终究获得些许救赎。
“对啊。如何了姐,俄然这么问?”
陈权的内|裤格式也很简练,低腰,包臀,又薄又轻,很轻易就被钱琼剥下去一些,从留出的空地探出来。
“毛巾的话,挂在雕栏上的都能用。我再给你拿一件寝衣。”
解|开陈权的寝衣扣子。
不过这回,本身的四肢没有缠在人家身上了。
“哦!”钱琼这才起家找出一套新睡裙递畴昔。
陈权不由得叫出来,那点声音又被钱琼用吻堵归去。
隔着这么远的间隔,不消劈面看到陈权的脸,胆量又增加很多。
陈权的呻|吟真的很好听,又甜又腻,一会儿是低声嘶哑,一会儿又是悄悄低吟,偶然会“嗯、嗯”地收回很有节拍的声音,偶然又顾不得明智似感喟出声,勾惹民气的淫体上面,光是听着都将近高|潮了。
下一秒天旋地转,本身反倒被陈权逆推在床|上。
只是用嘴唇接|触还嫌不敷,直接在那边咬了一口,可惜不能撕下一块肉来。
陈权的形状跟方芬不一样,连私|处都是小巧清秀的,薄薄的阴|毛粉饰着中|央那一条细缝,一时候不晓得从那里进入。
幸亏暗中看不清对方的脸,也不担忧本身脸上发烫的模样被人看去。
不。
“如果今|晚另有需求的话,我还能够充当姐的抱枕哦。不过,要免费的,不能光被姐吃尽豆腐,我却甚么好处都捞不到……”
瞪甚么瞪啊,只许你撩妹不准我发|情?
“如许一来,也算曾经具有了。”钱琼想,“感到满足了?能够就此干休了?早晨就该实施信誉,乖乖陪陈权去见她女友了吧?然后祝贺陈权和方芬恩恩爱|爱,白头偕老?”
“你能过来一下吗?我有话想劈面对你说。”
钱琼细心洗过满身,披着大浴巾出来。
关了灯躺在床|上,钱琼展转反侧,最后还是摸索着轻声问:“陈权?”
昨晚的详细影象有点恍惚,但那份快|感却深切地保存在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