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君圆三人未能及时拉住冰君水,非常烦恼,只能在山下干焦急,却不敢靠近半步。
李白震惊之余,又持续幼龙群中冲锋陷阵,摆布拼杀,一道道青莲接连爆射,这些幼龙固然身上不流出血来,但李白还是豪情万丈,忍不住纵声厉啸,再加上他多用双足来凝集仙青莲,干脆由腰间取来酒葫芦,杀得鼓起,便长吟一大口。
只听“霹雷”一声爆鸣,冰墙转眼之间便岩浆蒸成了水汽,朦昏黄胧的一团,将冰君水全部身形都包裹在了内里,而岩浆去势却未曾有涓滴呆滞,滚滚刺向那团水汽,此中传来一阵阵爆鸣声,黑烟滚滚腾起。
龙头吼怒结束,李白体内那股灼烧感却涓滴不减,但见龙头张口一吸,四周千余只火红幼龙,周身齐齐一颤,点头摆尾了半晌,俄然散作一缕缕赤焰,被那庞大龙头吸入了口中。
陆清茗一念及此,猛地想起,方才从洛神山白泽谷方向冲出来的,不就是邱婧么?既然邱婧从造化千魂钟出来了,帝女应当也出来了才对,为何帝女神殿遭受此等灾害足足一个多时候了,却还不见她踪迹?
话音未落,冰君水翻飞的衣袂跟前,冰雾环绕,一粒粒冰晶从她足底升起,炫光迷离,如夜空流萤,在她身前敏捷固结成一面足足有三尺厚的冰墙,横亘在龙头和山下的帝女神殿弟子中间。
冰君圆几人仓猝飞过来检察冰君水伤势,冰君镜朝李白连连伸谢,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用衣袖擦了又擦,似是恐怕别人瞧见。
李白此时距应龙那颗壮硕如小山的龙头不过一里之遥,只觉一股威压如潮浪般袭来,心中情不自禁地腾起一股惊骇之意。他摇了点头,握紧手中火快意,强行压抑住心中惊骇,道:“看来你熟谙这火快意的仆人?”
李白也没有转头看她,但是心中也猜到了大抵,微微一笑道:“看来来源不小。”冰君灵合冰君镜惊奇不定地看了陆清茗几眼,见她神采躲闪,似是晓得内幕,两人对望一眼,神采庞大。
那龙头本来伸开的巨口,接收完上千道那由幼龙变幻而成的赤焰后,俄然缓缓闭上,透过冰墙,冰君水瞧见它脸两侧的龙须悄悄一颤,随即嘴角微微一扬,嗤笑了一声,火红色双眸中讽刺之色满溢,浑然不将冰君水放在眼里。
洛神山外的众弟子和数千凶顽的幼龙战役过后,她们双眼当中只要无尽的倦怠和苍茫,以及对那只只露了冰山一角火龙的深深惊骇。
李赤手持火快意,俄然将其一横,其上烈火喷吐,火麒麟几欲冲出。李白目光冷冽断交,凝睇着应龙沉声道:“我想说,过得半晌,你就不会感受奇特火快意为何会在我手中,而是会感觉理所该当了。”
李白凝睇着应龙,嘴角轻笑,缓缓取出火快意来,应龙眼中惊奇之色更重,悄悄瞧了半晌,俄然咧嘴一笑,张口道:“不错,小鬼。”
应龙举头哈哈狂笑,整座洛神山仿佛都在颤抖,听它道:“那你们就来尝尝,我的尸臭是甚么味道,不过我必定闻不见你们的,因为我会把你们烧成灰烬,一点都不剩,哈哈哈哈……”
应龙嘿嘿笑道:“我认不熟谙与你何干?”李白恨得牙痒痒,如果这应龙只要朱昆那般大,他真想上去狠狠抽它几耳光,李白开口道:“你是不是很奇特,这等仙器为何会在我一介凡人手里?”应龙皱了皱眉:“你想说甚么?”
凝神看时,终究勉强能瞧见了,只见那白衣翩翩的少年,左手提着一只似是早已空空如也的酒葫芦,双足底乃是气势惊人、劲力实足的疾风,疾风之上倒是一朵大若伞盖的青莲。
而帝女说到了,近年来应龙封印越来越亏弱,而艾王苓的残魂却因为木灵鼎没有获得天瑶池修士的精血温养,而导致其能力减弱了很多,再加上冰灵天牢的妖兽逃了出来,以是帝女才冒着走火入魔的风险,也要直接连通白泽兽尸骨来修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