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忙说:“是!”
说着,又指着叶佳清,说:“宴雪秋,你杀了刘二娃,还不快快束手就擒。”
叶佳清嘲笑道:“你可真是不要脸啊,明显是你本身杀了刘二娃,却要嫁祸到别人头上,你不过就是想要激起民怨,然后好带着这些气愤的村民来掀坟开棺,你们可不要中他的奸计呀!”
刘二娃身上皮开肉绽,荆条抽打出来的印子一条一条的,看起来惨不忍睹。
如何会如许,这根荆条如何会跑到这里来了。并且,这刘二娃的死,跟草人的死法一模一样,就连身上抽打的那些荆条陈迹的位置,都跟草人的一模一样。
我带着极大的肝火和没法接管的哀伤跑到宴家坟地,指着宴雪秋的坟痛骂道:“宴雪秋,你这个骗子,你说了会放过刘二娃,可你说话不算数,一转眼就杀了他,我跟你拼了!”
陈徒弟怒哼一声,说:“别人看不出来,莫非我陈或人也看不出来吗?”
叶佳清说:“不好,他们要来挖坟了,梁智,千万不能让他们挖,宴雪秋好不轻易才停歇下来,可千万不要再惹怒她,不然会出大事的。”
我说:“我怕拦不住啊!”
叶佳清说:“没错,阿谁老东西要与我们为敌。”
这时,坟里俄然飘出了一句:“大仇已报,恩仇已了,从今今后,我与百花村民再无纠葛,去吧!”
直到把草人给抽烂了,这才华喘吁吁地停了下来,抛弃手里的荆条,对着坟鞠了一躬,说:“陈述宴蜜斯,刘二娃已被我打死,宴蜜斯可安眠了。”
这时,那些人已经肝火冲天的赶到了坟地。
但是,底子就拦不住他们。
我跟疯了一样的从速畴昔,来到刘二娃家,成果发明,刘二娃真的死了,并且是用荆条抽死的,他身上的肉都被荆条抽烂了,他的身边,还扔着一根荆条,而那根荆条,就是我之前在宴雪秋坟前抽草人的那根荆条。
我猛一下抬开端来看着叶佳清,说:“你的意义是是陈徒弟杀了刘二娃,嫁祸给宴雪秋。”
村长批示其他的人从速挖坟。
陈徒弟指着她,怒道:“宴雪秋,你杀了刘二娃,明天我们就要灭了你,挖了你的坟,烧了你的尸,看你还如何放肆。”
看到我和叶佳清站在一起,陈徒弟立即指着我,讽刺地笑了一声,说:“梁智,你胆量还真是大呀,竟然还敢跟恶鬼在一起,你到当真不怕死。”
我抽打的是草人,可为甚么死的倒是刘二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