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夏长叹一口气,抹了一把汗,我从裤兜里取出一块手绢递给他,他无认识地接过来擦了一擦:“唉,这孩子不懂事,家里给她说好了一门婚事,她却俄然说跟――跟卖烧饼的刘国庆好上了,可,唉……爹这也是为她好。”
从夏涨红了脸,嗫嚅了半天也不晓得如何答复,我上去拍拍他的肩膀,轻声说:“嫁给想嫁的人,惜艾天然就会用饭了。你也那么年青,是她哥哥,应当会懂她的心机啊……”
我冲他做了一个鬼脸,笑的高兴。这就够了,真的。
你不会再熟谙我,可我一向记得你。
来人穿戴红色的笠衫,脸上的伤痕还模糊可见,汗水顺着鬓角流淌,笠衫也潮潮湿湿地被渗入。我从桌子上跳起来,翻开门问:“从夏哥哥!你咋来了?出啥事了嘛――”
“沫,沫儿,”他气喘吁吁,眼神还是有些躲闪,内里的焦灼却清楚可见:“你去看看惜艾吧,她被爹关在家里不吃不喝好几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