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次,我们好歹走了约莫两天,如何连个鬼影子都见不到。”
拓跋舞见此,更是怒极,将南九岳提起来,重重扔到地上,“你觉得你是甚么人,你只是一个俘虏,竟敢阻扰本居次,真觉得我不会一斧子劈了你吗!”
剑子者看着南九岳的眼神,和满地的尸身,咬着牙咽着泪,向身后的密林跑去。
南九岳对着柴堆,伸手一指,脸上青筋暴起,足足十息过后,一缕小火苗从柴堆上燃起,一副将灭未灭的模样。
狠话还没说完,拓跋舞肚子便咕咕地叫了起来,拓跋舞脸一红,恶狠狠地对南九岳喊道,“行动还不快点,信不信我一斧子劈了你!”
当第三块烤肉吃到一半的时候,拓跋舞眼神一变,放动手中的烤肉,望向不远处的草丛喊道,“甚么人,鬼鬼祟祟的,再不出来,别怪我翻脸了!”
拓跋舞一斧头砍断剑子临手中的剑,欺身上前,捏住他的脖子,将他提了起来,“你此人,人面蛇心,本居次平生最讨厌你这类小人,跟我耍心眼,老娘杀人的时候,你都还不晓得躲在哪儿喝奶呢!”
拓跋舞撇了一眼四人,随即没了兴趣,“趁我表情好,快给我滚,再与我磨叽,一斧子劈了你们!”
一头雄浑的裂地熊被巨斧活生生砍成两半,轰倒在地上,鲜血内脏溅得一地都是,染红了本来郁郁葱葱的草地。
剑子临身边的一个秃顶大汉附在其耳边细声说道,“哥,那小妞是之前阿谁擅闯望龙楼的蛮族,她身上必定有很多好宝贝,我们现在又在这个荒无火食的鬼处所。”
“别杀了!别再杀了!她是一个好人!”南九岳大声吼道,胸口高低起伏,双眼漫上血丝。
拓跋舞稍一用力,剑子临便被捏碎了脖子。
“居次说得是,小的必然经心极力奉侍居次。”
南九岳背过身去,嘴里嘟嚷道,“不就仗着几分蛮力,如果让我碰上师父他们,哼。”
“子兵,子斗,你们二人随我上,子者,你去对于阿谁戴着狗链的家伙!”
不过,已经闭上眼等死的剑子临发明她被一个重物撞得倒飞而出,没有落得个被砍成两半的了局。
拓跋舞仿佛早已推测,微微侧身便躲了畴昔,随即抓住了剑子临握匕的手,欲将其手臂折断。
未等拓跋舞出声,本来还一脸歉意的剑子临俄然动起来,一把短匕直取拓跋舞胸前关键。
“求你了,别追她,留她一条活命吧!”
说罢,南九岳抽出脚边的小刀,蹲在一旁措置着熊肉。
而剑子临也非易与之辈,使出了极其玄奥的一手爪法,摆脱了拓跋舞的束缚,并倒飞回剩下三人身边。
拓跋舞瞪了一眼脚边的南九岳,高高举起斧子,朝着他砍了下去。
躲在一旁的南九岳窜出来,手里拿着几片阔叶叠成的简易扇子,在拓跋舞身边卖力挥动着。
“你说甚么!”
“磨磨蹭蹭地,若不是留着你还无能一些脏活累活,本居次早就一斧子劈了你这累坠。”
“求、求、求您、放、放。”
一盏茶的时候过后,南九岳用厚厚的树叶包着一大块烤好的熊肉递到拓跋舞的身前,说道,“居次,用膳啦!”
跌坐在地上的南九岳,虎口裂开的双手颤抖不已,七海也早已被击飞,横插在离其不远处。
拓跋舞转头看向早已吓呆的剑子者,舔着溅到嘴边的血液,奸笑道,“竟然另有一个,刚好没杀够。”
“好!居次公然是武功盖世,气吞江山!”
拓跋舞对这几人的打闹毫无兴趣,埋头在面前的烤肉里,倒是南九岳严峻地站了起来,不由得往拓跋舞身后靠了靠。